心中却思绪万千。他知道自己在这方面确实有所欠缺,很多事情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需要长时间的积累和磨砺。
匆匆吃完饭后,张希安便直接回到房间休息。然而,躺在床上的他却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尽管身体已经十分困倦,但他的脑海里却不断闪现着这几日发生的事情。
这些事情对张希安的冲击实在太大了,让他对人性产生了深深的怀疑。他现在变得异常谨慎,不敢轻易去相信别人,总觉得别人会欺骗他、利用他。这种心理上的变化,让张希安感到十分苦恼和困惑。
不知不觉,张希安才沉沉睡去。
第二日一早,张希安这才醒来。
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张希安缓缓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后,便起床准备洗漱。当他走到客厅时,惊讶地发现王飞竟然在大厅里与父亲张志远相谈甚欢。
“县令大人!”张希安见状,急忙快步上前,躬身行礼,态度恭敬。
“哎呀呀,贤侄,在这里你客气什么呢?快快起身,不必如此拘礼。”王飞见状,连忙笑着说道,“我今日只是来与你爹闲聊些家长里短,并无甚大事。”
张希安闻言,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走到一旁,准备为他们沏茶。
“志远兄啊,你我同窗多年,彼此之间也颇为了解。若是此事能够成功,那可真是一桩美事啊!”王飞满脸笑容地说道。
“是啊,王兄所言极是。”张志远也笑着附和道,“只是我家希安不过是一名小小的吏员,身份低微,恐怕配不上贵千金啊。”
王飞摆了摆手,不以为然地说:“志远兄,你这是说哪里话?我家萱儿虽然是县令之女,但她性格温婉,知书达理,绝不会以门第之见来衡量他人。而且,希安贤侄年纪轻轻便已担任捕头一职,将来必定前途无量。所以,我看这门亲事再合适不过了。”
“可是,王兄,你可是有官身的县令,我家希安一个捕头。。。。。”张志远欲言又止道。
“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之前不也是一样,也是吏员啊!”王飞一脸戏谑地朝着张志远挤眉弄眼,似乎对他刚才说的话很不以为然。
“这要是成了自家人,我岂有不帮之理?再说了,只要孩子过得好,我们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