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甚欢。“木头叔,我有一事不明,你能否说与我听听?”张希安适时问道。“兄弟,咱们现在都是皇城司的人,不用这么客气,什么事,你问就是了。”老木头呡了口酒说。“我记得之前县令让我去搜查山寨,你与我说,若是看了不该看的,立即毁掉。这是为何?”张希安提出了困扰自己多时的问题。他觉得老木头如此说,定然是知道些什么。老木头听了张希安的话,也是呆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这事其实也是猜测,那时候我看你年轻,县令又单派你去搜查,觉着内有蹊跷,怕你被县令下套。才刻意提醒,我是城皇司的暗哨,不可暴露身份,也就只得出言提醒,没成想,当真牵扯出大案来了。”
这话一出,张希安不禁心生疑虑,要知道在此之前,他和老木头之间的情谊仅仅只是一顿羊肉而已,实在算不上有多深厚。难不成老木头当真是如此信任自己吗?张希安对此始终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然而,既然老木头都已经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过多追问,只得强行压下心头的种种疑问,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打着哈哈说道:“哎呀,那可真是太谢谢木头叔您啦!一直把我这小子放在心上呢。”
老木头听到这番话后,自然是顺坡下驴,赶忙转移了话题:“希安呐,你如今当上了这捕头,想必有不少人心存不服吧?不知道那位王县丞可有跟你说过些什么?”
张希安顿了顿,然后如实地回答道:“前几日倒是提了一嘴,说是要调走两位副捕头,除此之外,便再无其他了。”
老木头微微颔首,沉吟片刻后说道:“嗯,如此看来,这王飞还真是个聪明人啊!他这一招可谓是敲山震虎、杀鸡儆猴,用得甚是巧妙,着实漂亮!”说完,老木头忍不住轻轻摇了摇头,似是对王飞此举颇为赞赏。张希安听了面色疑惑,心中直犯嘀咕“怎么就漂亮了?”“嗐,我俩打个赌如何?我敢说,不多时这两个副捕头调离后,会上来两个新的副捕头,一个是王飞自己的人,另一个肯定是不服他亦或是与他之前有过节的人。”这下张希安反而更懵了。两位副捕头调离后,后续肯定要人补上空缺,王飞为何要让一个反对自己的人上位?全是自己人不好吗?
“来,我与你说道说道。首先,明面上你是王飞这边的人,按理说捕快班子你说了算,副捕头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