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当鞍前马后,肝胆涂地。。。。只是。。。。”“只是怕人口舌?”王飞反问。张希安听了点点头。这其实正常,张希安此次升职,可以这样理解,一个县城刚来几个月的实习警员直接干到了县里头公安局局长的位置。这其中跨度之大,令人咋舌。况且。。。。十九岁的县衙捕头,青州府都没有过。。。
“你无需担忧,这两人再过几日便会被平调到隔壁县去任职。”王飞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然后缓缓放下,慢条斯理地说道。实际上,他心中亦是万般无奈。想当年,他担任县丞一职已有十余载光阴,但令人遗憾的是,县衙中的那些关键要害部门也无一人能够听从于他。每一任县令上任之后,都会想方设法在各个重要职位上安排自己的心腹之人。长此以往,王飞在县衙内能够真正帮衬到自己的人可谓寥寥无几。
而那时的他身为县丞,大体上只需协助县令处理日常公务,或者负责一些无关紧要、不痛不痒之事即可,故而对于这种局面倒也并未太过在意。然而今时不同往日,如今他已荣升为县令,若想要顺利开展各项工作,就必须拥有属于自己的得力班底才行,否则许多事务根本难以得到有效执行。
此次之所以这般匆忙地提拔张希安,实在是迫不得已之举啊!县衙中的两位副捕头,其中一位向来与自己意见不合、针锋相对,这样的人自然不可能予以提拔;而另外一位虽说与自己并无太大过节,可同样对自己的指令置若罔闻、阳奉阴违。至于其他那些所谓的自己人呢,则大多能力平庸、难堪大用。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权衡再三,最终似乎也只有提拔张希安才是唯一可行之策了。
张希安也算是阴差阳错,机缘巧合地得来了捕头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