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大人有何吩咐?”“你把剿匪的全过程说与我听听。”张希安点头称是,把来龙去脉一说。樊押司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让你去剿匪寨?连个主事的都没派?”“嗯,是的,我也疑惑呢。”
樊押司让张希安下去休息。他在等,在等县令的爹娘过来,那时候就水落石出了。“单查个贪污案可没啥意思,若是冒官。。。。哼哼。”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云层洒在了县衙门前的石板路上。就在这个时候,一辆马车缓缓地停在了樊押司所住之处的门口。从马车上下来的正是张县令的双亲——一对年迈而又焦急的老人。
只见一个身材佝偻、满脸皱纹的老头,也就是张县令的父亲,被一个年轻力壮的仆人搀扶着下了车。随后,一名同样年老体弱但精神矍铄的妇人也跟着下了车。这位妇人便是张县令的母亲。
此时,早已等候在此的老木头连忙迎上前去,恭敬地向两位老人行礼问好,并引领他们朝着樊押司所在的房间走去。一路上,樊押司都亲自陪同,态度极其殷勤。
不多时,众人便来到了关押犯人的地方。还未走近,张县令的母亲便迫不及待地伸长脖子张望。当她远远望见牢房里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张县令时,泪水瞬间夺眶而出,紧接着便扯开嗓子哭嚎起来:“儿啊,我的儿啊,你怎会搞成如此这般模样了呀,儿啊……”其哭声凄惨无比,令人闻之心酸。
站在一旁的樊押司见到这番情景,心中不禁一沉,暗自叫苦不迭:“哎呀!他奶奶的,本来以为抓到了张县令,这可是泼天的大功劳一件啊!这下可好,全泡汤啦!”想到此处,他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心情也跌入谷底,随即转身准备离去。
然而,就在这时,只听得张县令的母亲突然大声喊道:“不对!不对!你根本就不是我儿,我儿耳后有个痦子,那可是打从他出生起就有的标记啊!你绝对不是我儿!”樊押司闻言,心头猛地一颤,立刻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目光紧紧盯着那位老妇人,急切地问道:“您老人家此话当真?此事非同小可,万万不可有丝毫差错啊!”
老妇人一边用手帕擦拭着眼角的泪水,一边斩钉截铁地回答道:“我自己的亲生儿子难道我还不清楚吗?大人呐,求求您一定要帮我找到真正的儿子啊!这个人肯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