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到张希安如此坚决,老木头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再多说也是无益,便转过身去,开始迅速地穿起衣服来。只见他动作娴熟,不一会儿就穿戴整齐。接着,他又弯下腰,从床底下摸出一块腰牌,仔细地吹掉上面沉积已久的灰尘,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其挂在了腰间。
一切准备就绪后,老木头率先迈步走出房门,张希安则紧跟其后。两人在夜色笼罩的街道上穿梭前行,时而左拐,时而右拐,最终来到了西街的一间纸扎铺子前。老木头停下脚步,抬手轻轻敲响了紧闭着的大门。
“谁啊?”门内传来一声询问。
“清源老木头。”老木头大声应道。
然而,回答完之后,门内却突然变得鸦雀无声起来。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就在张希安忍不住想要再次开口询问的时候,只听得一阵轻微的响动,紧接着,原本紧闭的门板被缓缓取了下来。一个身着小厮服饰、面容清秀的年轻人出现在门口,他略带疑惑地看着门外的二人问道:“老木头,这么晚了,您找我有何事?”说话间,他还不忘伸手将门板重新上好。
“我能有啥事,喏,是这小子有事。”老木头说着,伸手指了指身旁的张希安。那年轻人看看张希安,又看看老木头,“我叫小远,兄弟,进了这里,就是进了皇城司,说话可要注意,漏报,谎报,瞒报,可是要掉脑袋的!你最好想清楚再说。”
张希安听了,“小远大哥,请您过目。”说罢,从怀里掏出那五封信,递给小远,小远接过书信,看了一眼张希安,“何处得来?”张希安连忙说“平潭山匪寨里得来,自觉关系重大,没敢声张,特来禀告。”那名叫小远的皇城司听了点点头。翻看书信。不觉一惊。他抬头看看老木头,又看看张希安。“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叫押司官大人起来。”说罢,匆匆离去。留下老木头跟张希安在原地。
“木头叔,这押司官大人是多大的官?”张希安问道。“我干皇城司三十多年,不过是个亲事官,刚刚的小远也是亲事官,虽说带个官字,却无品级,这押司官可是九品官。”张希安听了点点头。
不多时,押司官走了出来,看得出来刚睡醒,随手披了件衣服就出来了。他直接坐到一张椅子上,边上的小远亲事官给他递来茶水。老木头连忙行礼,张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