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叔父关怀,侄儿铭记在心。”说完,他与张志远一同转身离去,只留下王县丞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这儿子可比当老子的强多了,他妈的,张志远也真是好命。”
父子二人拉着板车往回走,张父见四下无人,询问金子的事情。他害怕儿子作奸犯科,万一抓到可就当真没了脸面。“爹,现在不方便说,咱们先回家,我再与你细说。”张希安道。
二人回到张府,收拾好丝绸,粮食。又拿着小木箱进了张志远的书房。张希安把来龙去脉说了出来,“爹,你放心,处理的很干净,那个簿子也被县令下令烧掉了,大当家也死了,探报也死了,死无对证,没人知道这批金子的事。”张父听了,稍微心安,“黄姑娘她的亲人,我与你娘已经弄好了,昨天就已经下葬了。你这几日东奔西跑的,还是好好休息吧。”“爹,咱家有没有密室之类的?”张希安问道。张父愣住了,点点头。还真有??!!
张志远领着张希安走到书房的角落,搬开上面的两个大书箱,露出地板砖,张父用力搬开三四块地板砖,露出一大块铁板,搬开铁板,张希安又看到一块铁板上头有着插销跟铜锁。张父拿出钥匙,打开铜锁,这才把铁板搬开。张希安看呆了。
“张家之前也算是大户,虽然没有银窖,但是一间密室还是有的。”张父笑道。领着张希安进了密室。
密室不大,三十个平方,内里砌着青砖,地上铺着石板砖。里面没有多少东西,两个箱子,张画轴,件古董。最多的居然是一沓沓信件。
张父打开一个箱子,里头躺着四五块金饼,又打开另一个箱子,里头约莫有白银三四百两左右。“这些就是当初你爷爷留给我的,这些年,我分文未动。”张父拍了拍箱子说。“当初你爷爷落难,也没肯动这些金子。”
张希安不再言语,把装有金子的木箱放在角落,招呼张父离开,“爹,咱们回去吧。”张父点头。二人正欲上去,忽然张希安发现有点不对劲,他走到箱子前上下打量,“爹,这箱子看着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