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椎刺入他的心脏,挑出一颗跳动的髓核。
\"喝了这杯合卺酒\"
青铜酒盏中浮沉着沈家婴儿的指骨,骨缝渗出绿色髓液。当沈青崖被迫饮下时,寨中所有骨脉暴长成蟒,缠住村民的四肢反向撕扯——屠夫赵大的右臂被骨蟒绞成麻花,碎骨在空中拼成顶新轿!
\"吉时到\"
七十二顶新轿腾空,轿帘映出不同时空的惨景——十岁的沈青崖正活剥表妹的腿骨;二十岁的他将白露钉入轿底;三十岁的他剖开孕妇腹部取胎骨
朝阳被骨粉染成猩红。沈青崖的晶化身躯暴涨至十丈,皮肤下凸起十万枚燃烧的卦签。当第一枚《噬亲卦》爆炸时,血轿寨的房屋化作骨粉,村民的哀嚎凝成《焚天咒》。
白露的骨尸在爆炸中碎裂,翡翠脊椎插进沈青崖的眉心:\"哥我们要永远镇在卦里\"
最后一块界碑炸成骨粉时,沈青崖的瞳孔映出末日——三百个时空的血轿寨同时坍缩,每个沈家人都化作卦签,在永恒轮回中重复撕扯骨肉的动作。而翡翠髓池深处,新的沈家婴胎正在成形,脐带连向七十二顶未出世的阴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