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苏清绝眯了眯眼，李长聚只觉得喉咙发干，心跳如擂鼓般急促。
那股熟悉的幽香在他鼻尖萦绕，仿佛昨日夜里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
这香味越闻越上头，搞的头有些头昏脑胀。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指尖无意识地掐进了掌心，疼痛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
“师尊……您刚才说什么？”
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但语气中依旧夹杂着一丝慌乱。
苏清绝的目光如刀锋般锐利，嘴角却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本座问你，你是否对本座有什么不满？”
李长聚的心猛地一沉，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连忙说道：“不敢，师尊待弟子恩重如山，弟子怎敢有不敬之心？”
苏清绝缓步走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李长聚的心弦上。
“那为何连本座的吩咐都未曾听清，你这是大不敬，是顶撞为师！”
她的眼神愈发深邃，仿佛能看透他的内心。
“弟子……弟子只是近日修炼有所瓶颈，心神难安，还望师尊恕罪。”
李长聚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却被身后的石柱挡住了去路。
他的背脊紧紧贴在冰冷的玉壁上，凉意透过衣衫渗入肌肤，却无法缓解他内心的燥热。
苏清绝轻笑一声，笑声如银铃般悦耳，却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她伸出手，指尖轻轻掠过李长聚的下巴，冰凉的温度让他浑身一颤。
“心神难安？”
她的声音低柔，却带着若有若无的危险，“本座面前还想着修炼……”
李长聚的呼吸骤然一滞，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苏清绝的脸上，那张平日里清冷淡漠的面容此刻竟透着一股摄人心魄的魅力。
“你的意思是，本座不够美吗，以至于你的眼中只有修炼？”
苏清绝笑的很温柔，但李长聚却从那笑容中察觉到了深深的危险。
他连忙垂下头，不敢再与之对视。
“弟子绝非此意！”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慌乱和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