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里应外合击破西贼。”
“可我们突进酉阳城下后,胡大人和曾大人连西贼的堡垒都没攻下,致使贼军从容调度数万兵力围攻我军,岂有不败之理?”
官文站起身,在书房踱步思索,见多隆阿沉默不语,又问道:“你们是被西贼主动放回来的,同行三百余索伦兵都是如此?”
多隆阿闻言,全身微微一颤:“部堂大人,我们都是昏迷或受伤、无力反抗才被西贼俘获,并非故意投敌。”
官文疑惑道:“不是说粤贼恨我等满人入骨吗?为何不杀你们,还给你们治伤,伤好就放你们回来?他们为何这般做?”
“罪将不知。”
官文皱眉,看着伏地的多隆阿,叹了口气:
“这西贼做事颇为怪异,在成都他们也不杀满人,听说四川总督裕瑞也被释放了。”
“不过回来就好,你日后有何打算?”
多隆阿依旧低头:“全凭大人安排。”
官文踱了几步,问道:“听说你昨日回来,先给张亮基捎带书信去了?”
原来张亮基逃回湖北后,一直在武昌养伤,等候清廷处罚。
胡林翼也被押解到武昌,同样等待处罚诏令。
多隆阿回到武昌,想起萧云骧的委托,便第一时间将左宗棠的信送给张亮基。
多隆阿闻言,想抬头看一眼官文的表情,却被其凌厉眼神一瞪,吓得连忙低头。
官文一向要求别人俯首帖耳,不喜人抬眼看他,尤其是身份地位比他低得多之人。
只听官文“哼”了一声:“多隆阿,在我这儿要守规矩,否则我难在皇上面前替你说话。”
多隆阿头埋得更低:“罪将明白,方才无礼,望大人恕罪。”
“回刚才的话。”官文催促。
多隆阿老实答道:“回部堂,是有人托我带一封信给张亮基张大人。”
“谁的信?”
“张大人的幕僚左宗棠。”
官文眼中闪过一丝亮光:“信上说什么?”
“罪将不知,但推测是左宗棠降了西贼,心中有愧,给恩主张亮基写信致歉。”
官文眼中亮光更盛,忙问道:“左宗棠降了西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