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琉斯没什么羞耻心,他应该知道。
他更不会像其他雌虫那样对雄虫百依百顺,这只异类只会随心所欲。
见白辉别开了脸,眉心微微收着,乌琉斯就觉得他这副生气了的模样可爱,他手上一用力,把白辉抱了起来。
一直单手抱着,扔到床上。
“吃饭的时候那只雌虫看上你了,你没一点意思?”
白辉被摔在床上,弹了一下,刚想开口,嘴立即被堵住,直到被亲的喘不过气,他才被放过。
他现在已经不想回答那个问题。
他瞪眼看着乌琉斯跪坐在他身上,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掉,最后一件薄薄的衬衫落地,露出雌虫健美的身体。
乌琉斯的本体是什么样,白辉没见过,上次在一起,乌琉斯连敞开翅膀都没有。
但他猜,大概是暗红色,他头发和眼睛太扎眼,妖冶野性霸道,暗含威压。
白辉的目光最终停留在乌琉斯的腰腹上,那里有一道明显且长的疤痕。
乌琉斯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出白辉的意思,主动说:“这是他们拿我做实验,解剖我的时候,没有做好措施,反而被我杀了。”
他说着牵引着白辉的手按在那上面,细密的颤栗感从伤疤上向内萦绕,乌琉斯吸了一下腰,肌肉颤动。
白辉从那道旧疤痕上移开视线,转而对上乌琉斯的视线,开口问:“传闻你发过一次疯,杀了不少虫。”
发疯?乌琉斯轻挑了下眉,放手,一边去脱白辉被揉的褶皱的西装,边说:“你知道的不少,看来你暗中关注我。”
对于他的自恋,白辉嗤笑了声回应,不过,他确实没停止关注乌琉斯。
乌琉斯是他虫父的实验体,他一直对虫父的牺牲有怀疑,当初实验封存,唯一留在外面的实验体只剩下乌琉斯。
这些年,他在暗中关注,得知不少乌琉斯的消息,越来越觉得他是只异类,融入不了虫族社会。
“笑什么?”乌琉斯说着在白辉的挣扎拒绝下把白辉的裤子脱了下来,继续说:“发疯不止一次,所以他们都怕我。”
白辉感觉身上凉飕飕的,莹润的皮肤在灯光下能让虫联想到某些香甜的奶油蛋糕,乌琉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