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最后传来的音频却带着诡异的笑意:“小风啊,还记得我们玩过的捉迷藏吗?”——这是父亲每次藏起生日礼物时才会说的暗语。
严悦突然将检测仪转向地面,液晶屏上跳动的粒子图谱竟组成黑莲花图案,那图案在液晶屏上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她拽着祁风退后三步,方才站立的水泥地轰然塌陷,露出布满荧光苔藓的螺旋阶梯,阶梯尽头隐约传来父亲最爱哼的《喀秋莎》旋律,那旋律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悠扬。
陈警员往深渊里扔了颗照明弹,照明弹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嗖”地一声落入深渊。
跃动的火光中,无数嵌着黑莲花纹章的培养舱在洞穴深处依次亮起,每个舱体都浸泡着与祁风容貌相似的
照明弹熄灭了。
螺旋阶梯在军靴下发出空腔回响,那回响在寂静的洞穴中不断回荡。
严悦腕表投射的蓝光扫过苔藓覆盖的岩壁,蓝光在岩壁上反射出幽幽的光。
陈警员突然拽住祁风的战术背心,荧光苔藓在他们头顶拼出黑莲花图腾的刹那,三枚钨钢弩箭擦着后颈钉入石缝,弩箭入石的声音清脆响亮。
“培养舱在移动!”严悦的声纹检测仪突然报警,报警声尖锐刺耳。
三十米外的洞穴深处,数百个圆柱形舱体正以dna双螺旋结构缓缓旋转,淡绿色营养液里悬浮的人体随着舱体转动睁开双眼——每张脸都是祁风的复刻版本,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
祁风太阳穴突突直跳,记忆回溯不受控地撕裂神经,那种疼痛如同刀割一般。
七岁那年住院时的消毒水味涌进鼻腔,消毒水味刺鼻难闻。
父亲站在病房门口与白大褂交谈的画面突然清晰——那人的胸牌正是此刻旋转舱体上的黑莲花标志,那标志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
“保持视网膜聚焦!”严悦将冰凉的检测仪贴在他后颈,液晶屏反射出洞穴顶部密密麻麻的激光发射器,激光发射器在黑暗中闪烁着红色的光芒。
“那些不是克隆体,是记忆载体”
陈警员的爆破弹在穹顶炸开缺口,人造月光倾泻而下的瞬间,所有培养舱的舱门同步弹开,舱门弹开的声音整齐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