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个府尹怎么能不明是非,呢!”
姜姝坐在院子内,身前的石桌上放有几本书册。
听到这个消息,彼时正在翻看册子,手指不禁微颤一顿。
而后,她目光一凛,语气沉沉道,“京城近来不少与永兴侯府作对的人被查处,看来蒋氏已经要除掉与他们为敌的人了。”
如馨语气沉重,接着犹豫道:“娘子说的对,那府尹正是奉了户部尚书的令,而户部尚书正是得了永兴侯爷的授意,府尹还说,让钱掌柜不要不知天高地厚,敢与蒋氏相争……”
“上次贺府之事,是姑爷亲自缉拿得贺公子,想必贺家也怀恨在心,虽说有姑爷背后金氏相帮,不知会不会受到蒋氏的刁难。”
如芸一听,也连同点了点头,心里也跟着担忧起来。
如馨打听了消息,忧心忡忡道:“这次永兴侯府动辄打压亲近金氏的人,也是还击此前大理寺对付蒋氏近臣的事,而却对此皇上纵之任之。”
听到这话,姜姝复而面色一松。
她心里更是十个放心,自然没什么好担心,当即语气轻松道,“夫君的话,就不用我们操心了。”
原书中的事正在上演,虽然过程的曲折已发生了改变,但最后的结果,都会是时四郎位极人臣。
姜姝脑中晃过那日在大理寺,时四郎身着官服,坐在案前提审犯人,目光冰冷语气森然,或许那便是真正的他。
那日在大理寺她已向时四郎坦白,自己这段时间出府经营胭脂商铺的事,他也没有出言责怪,中间反而还帮助过她几次。
虽然他说夫妻一体,可她曾看过原书,不敢对他完全放下戒备。
姜姝定了定心神,立刻坐了起来,“只是凝香阁是我们阵子的心血,我必须将它保下来!”
日前去贺府拿到花韵阁的胭脂后,她查出那胭脂里面掺杂了南疆独有的花粉,而盛京一向杜绝与南疆来往,蒋贵妃定然与暗地里勾连,蒋氏自然不愿意此事泄露,查出凝香阁背后之人是她,以后若再想要回凝香阁必定十分艰难。
她目光坚定,回想这些时日在经营胭脂铺子上所付出的努力,绝不能随便放弃凝香阁!
“你们随我去一趟常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