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乎乎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牛大,你这吃相,要是被别人看到,非得笑掉大牙不可!”
牛大傻子嘴里塞得满满的,含糊不清地说:“朔哥儿,这糙米饭真香!我都不记得有多久没吃过了!”
我摇了摇头,也拿起碗,三下五除二地把饭吃了个精光。等我们吃完,天也才刚刚亮,东方的天边露出了一抹鱼肚白。
我把昨天打到的狼尸放在背篓下面,这狼个头不小,足有七八十斤,放在背篓里刚好还能放下四只野鸡。也许是闻到了天敌的气味,野鸡们被绑着也不怎么挣扎,一个个缩着,脑袋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牛大傻子抢过背篓,背在背上,对我说道:“朔哥儿,让我背着,你身上还有伤呢!”
我笑了笑,也不再坚持,牛大傻子跟着我出了门,一路朝着县城赶去。
一路上,我也没心思欣赏沿途的风景。我好歹也读过两年私塾,还曾跟着父亲去过县城买过笔墨纸砚,一般镇上没这些高贵的东西卖县城才有!可那东西贵得吓人,最便宜的都让我父亲肉疼得直咂嘴。如今,父母都已不再物是人非,我还能依稀记得路,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我走在前面带路,牛大傻子背着背篓,跟在我后面,嘴里还不停地念叨:“朔哥儿,你说这县城里的人,会不会给我们个好价钱啊?”
我回头冲他笑了笑,说道:“放心吧,牛大,咱这野鸡和狼,可是货真价实的山货,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牛大傻子听了,眼睛一亮,又开始幻想起来:“要是卖了大价钱,是不是咱就能吃上香喷喷的水煮肉啦?”
我哈哈大笑:“就你这馋样,等到了县城,卖了钱先给你买个大饼解解馋再说!”
牛大傻子一听,嘴里又开始流口水了,一路小跑着跟在我后面,嘴里还嘟囔着:“朔哥儿,你可得说话算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