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还没人反应过来,但是后来昭节提出查看地图,依据地图辨别方位,才知道孤辰把他们带岔路了。
茫茫草原,没有明显标志,所有人瞬间迷路,如同深海中失去航线的大船。
昭节和多清荷自幼生活在草原上,经过二人的努力补救,队伍花费整整一天半的时间,重新返回原定路线。
昭节看了一会儿地图,抬头说道:“地图上标明前方有一个湖泊,名为乌兰木错,过了这个湖泊,绕过千灵绝山,再行进数千里就能到达依木城。”
孤辰观察天色,沉吟道:“乌兰木错离我们多远?”
“一千五百多里。”
“按踏雪驹的速度,至少要一个半时辰才能到乌兰木错,那咱们晚上就在乌兰木错休整,之后一鼓作气赶往依木城,明天中午就能赶到。”
其他人没有异议。小事他们能够决定,但在大事上,依然是孤辰做最后决议。
赶路注定充满苦闷。
不知从何时起,孤辰手托着巴掌大小的银片,另一只手攥着符笔,时常在银片上来回描绘,目光严肃。
半个时辰过去,孤辰姿势没有变化,符笔游走的速度变慢。
一个时辰过去,孤辰动作停下,符笔悬在银片表面,眉头锁紧,像是遭遇想不明白的难题。
昭节疑惑的看着孤辰,前两天孤辰也是这样,拿着银片和符笔,来回绘制符文,当时她没弄明白孤辰这么做的意义,现在也是一样。
收回视线,昭节陡然发现多清荷盯着孤辰,神情和孤辰同样认真,心里突然感到不舒服。
当好奇心被勾起,无聊便会溃不成军。昭节看着孤辰手里的银片,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多清荷轻声提醒:“小牧哥哥正在推衍某种符文,和闭死关一样,现在受不得打扰。”
昭节当即闭口不言,暗地里心急转动起来,漫不经心的观察多清荷,她是如何知道这些的?
又是半刻钟过去,孤辰的目光产生波动,思绪回归现实那刹,整个人都是头昏脑胀的。
“器纹为何不能瞬发?”孤辰收起银片和符笔,忽然,他看向昭节:“你刚才是不是问我什么?”
“这几日你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