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悬浮在空中的灵珠突然光芒大盛，缓缓飞向了萧凡。
萧凡脸上一喜，正要接过灵珠，却见它又“嗖”得飞到了程潜身前。
“这什么情况？”程潜也一头雾水。
老者也有些疑惑，没有开口回答。
四人一幻影就看到灵珠像是个小狗，一会儿在萧凡身边闻闻，一会儿在程潜身边嗅嗅。
众人：？？？
就在灵珠纠结时，老者淡然开口：“记住你的第一选择，不要被其它因素影响。”
灵珠在原地停顿几息，像是在认真考虑什么一样。
短短的一瞬间，萧凡却觉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程潜心中虽然也对灵珠这个传承有些兴趣，但他却没有萧凡那么紧张。
毕竟自己拥有模拟器，什么好东西得不到。
区区一个灵珠而已……
还没想完，只见一道亮光瞬间便撞在自己脸颊之上，程潜只感觉脸颊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有些麻痒难耐，但很快就知道又被强迫滴血认主了。
程潜：……
周围人的眼里，就见灵珠很快下好了决心，朝程潜脸上飞去，然后便消失不见。
灵珠进入程潜的识海后，便再不动弹。
老者见它选择已定，虚影也渐渐变淡，轻笑开口：“恭喜这位小友，获得灵珠的认可。”
萧凡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咬牙道：“为什么是他？”
“考验中程潜表现优异，心性又最为坚定，灵珠选择他也是正常。”老者的身影渐渐消失不见，但他还有一句话未说完：“程潜身上旺盛的气运才是灵珠最终选择的原因。”
当面前一切恢复正常后，程潜将识海中的灵珠取出，握在掌心把玩。
他正想看看这玩意到底有什么用处时，眼睁睁看着身边的萧凡捂住胸口，猛地喷出一口血。
其它三人：？？？
什么情况？
而萧凡双眸圆睁，似是不可思议一般看向程潜，他颤抖地指着程潜：“原来……是你！”
程潜一头雾水：“什么是我？”
萧凡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突然明悟了发生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