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长得一样的东西，也会因为储存方法或者使用习惯而有细微的差别。
可这俩和匕首，几乎没有差别。
“匕首是一对的？”
黑瞎子神色一正，这匕首跟了他这么多年，肯定不是一对的！
当初他额吉送给他的时候就只有一个！
“哑巴，你看见什么了？有人也用这个匕首？”
张启灵沉默半晌，才点点头。
“张慕灵。”
黑瞎子紧绷的身体突然放松下来，他还以为出什么事儿了呢！
（你居然把这都给她了。）
黑爷把胳膊枕在头下，轻声嗯了一下。
（认定了。）
黑瞎子心里有些复杂，不知是该为未来的自己开心，还是什么……
他轻咳一声，缓了缓整理心神，才抬头跟张启灵说：
“哑巴，你看我这脑袋，这匕首确实是一对！刚才给忘了，现在刚想起来！”
张启灵眯着眼睛看黑瞎子。
“你送的？”
黑瞎子咽了一口口水，盯着张启灵冰冷的目光不得不承认。
虽然不是他黑瞎子送的，但确实是他送的，这种事儿没办法解释。
而且张慕灵也不像是那种能给他打掩护的人，没办法，除了承认他还有别的选择吗？
这口锅，只能他来背！
“……是！”
张启灵冷冰冰的眼神落在他身上。
“你是旗人。”旗人赠刀给心爱之人！
黑瞎子硬着头皮回答：“没错，我是！”
张启灵周身的氛围更加恐怖。
“你今年一百多了！她才二十多。”
黑瞎子闭上双眼，绝望极了。
（你听见没？人家小姑娘才二十多！！！现在哑巴家长先过来了，怎么办？）
黑爷挑眉。
（哑巴算小木头哪门子的家长？他们张家那辈分弯弯绕绕的，谁辈分大还不一定呢！）
黑瞎子长叹一口气。
（这是重点吗？！重点是你老牛吃嫩草！你……）
张启灵见黑瞎子神色复杂，也不回答他，只好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