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遇见张慕灵，也只能算他倒霉。
黑瞎子听到“人首蛇身”的那一刻，脚步一顿。
张慕灵转身，用眼神询问：怎么了？
黑瞎子笑了笑，摆摆手。“没什么，咱们接着走吧。”
话虽这么说，他脑海里却不由得浮现起多年前在西王母宫的所见所闻。
可为什么这个人首蛇身的怪物会出现在这里？
黑瞎子也不是那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格，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
好不容易被后灵老实了，这种来之不易的感觉可难得啊！
黑瞎子侧过头，看着身边这个才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你……见过你的父亲吗？”
张慕灵疑惑的停下脚步，转身看向黑瞎子。
“你也认识他？不对，以你的年纪不可能认识他的！”
黑瞎子也不解释，只是面带笑意的问：“怎么不可能了？”
张慕灵：“我父亲在我还是个胎儿的时候就死了。二十年前，你最多也才几岁！”
黑瞎子：“啊？”
黑瞎子内心思索：这哑巴张什么时候死了？还二十年前？十年前人还活着呢！
“你父亲死了这个消息是谁跟你说的？”
张慕灵：“我妈和我说的。”
黑瞎子这才觉得不对劲。
“那你母亲还和你说了什么其他的吗？”
张慕灵想了想。
“母亲不太愿意提起父亲的事儿，这么多年只能从只言片语中得知父亲的身份。
他姓张，身手很好，不太爱说话，哦！还有一点，母亲总和我抱怨父亲是那种认准一件事儿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倔性子。”
黑瞎子想了想，把这些形容放在张启灵身上确实不违和，但问题是这种人在张家一抓一大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