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应该就是棒梗去阎家偷东西,被阎埠贵他们一人撞到,然后棒梗跑回了家。
等阎家追上门来,要找棒梗算账,贾张氏就死不承认,袒护棒梗,否认其偷盗的事实。
两家人这才吵了起来。
正当想要离开,江凡对狗咬狗的事情很感兴趣,但是他今天属实是有点累了。
看着这情况,多半接下来也是扯皮而已。
就在此时,阎埠贵瞥见了江凡,顿时高喊道:“江凡!江凡!之前棒梗也进过你们家偷东西!我去老刘家串门的时候,亲眼见到他提着一袋东西,从你们家窗户爬了出来。”
江凡一听,虽说他已经确认了红薯丢失是棒梗所为,但是没想到居然还会有目击证人。
尽管阎埠贵这老小子,在这关键时候才说出这件事情,实属居心不良。
但为了对付贾家,江凡还是能顺应其算盘,再给贾家添上一些乱子。
江凡将单车靠上门柱,大声道:“好呀!原来是那个杂种偷的,我就说了,四五十斤的红薯,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你妈的胡说八道,哪有四五……”贾张氏脱口而出,话说到一半,这才意识到不妥,赶紧收声:“小野种,你骂谁杂种呢?!”
江凡撇嘴说道:“那肯定说的就是贾家了,一家子大杂种,生出来一个小杂种。”
贾张氏气得够呛,但还没开口骂,阎埠贵便抢声说道:“好呀你!贾张氏你说漏嘴了吧!还说你家棒梗没偷东西?”
贾张氏瞪向阎埠贵:“我说漏什么嘴了?我就是……我就是不相信那小野种买的起四五十斤红薯。”
所有人都知道贾张氏在说瞎话,刚才分明就是说漏嘴了。
贾张氏也知道所有人都知道她在说瞎话,但是她仍旧面不改色:“我家棒梗从来就不会偷东西!”
她的无耻和不要脸,邻居街坊几十年的时间,早就领教过了。
所以大部分人也没什么反应。
江凡骂道:“姓张的,让那小杂种出来,有胆子做,没胆子认,我就没见过这么怂的货色!”
贾张氏咬着后槽牙,目光扫过江凡还有阎埠贵他们:“你们是什么穷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