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和刘海中之流。
他们也是集体打了个哆嗦。
紧接着,他们便是七嘴八舌地辩解起来。
阎埠贵:“警察同志,你要明察啊!我可没拿什么东西,就拿一个热水壶而已,那些牌子衣服还是贾家硬要塞给我们,说是抵债用的,爱要不要,反正以后就不要找他们要钱了,我们是被逼的啊!”
刘海中:“我们家更没拿什么东西,就搬了一套被子和几把椅子,我回去就还给江凡,对了,东西也是傻柱塞给我们的,不是我们进去偷的,要抓就抓傻柱好了。”
其余人的言辞大概也差不多。
反正就是把自己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全把黑锅扣到贾家和傻柱脑袋上。
“哪里是我们给你们,阎埠贵你是不是喊你儿子搬的……”秦淮如语气激动,泼妇本性又显露出来,开始以一敌多,舌战群儒。
但是就是不帮傻柱说话。
甚至说,只要没攻击到贾家的,秦淮如都忽视过去了。
深夜的派出所顿时吵得跟菜市场一样。
老张很是头疼,猛的一拍桌子,打断所有吵架的人:“我算是听明白了,贾家和你们口中的傻柱是主使,你们是帮凶,反正都有责任,别再吵了,否则就跟贾张氏一样。”
话音刚落,被提到的贾张氏,隔着栏杆朝着这边大声嚷嚷:“同志,这事情跟我们贾家可没有关系,都是傻柱的错,他带的头,门锁也是他撬的,搬东西我们孤儿寡母哪里搬得动,也是他把东西搬走的……你一定要信我,这事跟我就更没关系了。”
傻柱人都麻了。
在原地愣神了好一会儿。
傻柱涨红着脸,气急败坏说道:“贾张氏,你想让我当替死鬼?!!你有本事把话再说一遍,起初是你非要把江凡家的门锁撬开的,看你没力气,我只是帮了你而已。你当初说了,有事儿你自个担着,让我别担心,绝对不会连累到别人。”
傻柱突然回忆起来,当初他迷迷瞪瞪听着贾张氏说话的时候,这老太婆一直是压着声音跟他讲话的。
当着众人的面,私底下商量事情吗?
总归要小声点。
他当时没有察觉到异常,谁知道,这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