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傻柱这家伙长得人老,可他嘴里的实话却是不多。
早就和贾家通过气了。
今儿,一大早上秦淮如就来到他家,一顿诉苦外加软磨硬泡,最后又是一通彩虹屁。
傻柱这个家伙被吹嘘的浑身轻飘飘, 感觉走路脚跟都不着地了。
傻柱直接拍着胸脯保证,阎埠贵掀不起什么浪花,保证把贾家这事儿给搞定,都有民警和街道办的人处理过了,闫老西还能大过他们不成。
因此就有了接下来的一幕。
阎埠贵身上缠着绷带,手还挂在胸前。
他大儿子阎解成给他搬了一把躺椅,让他在中院院中心能够躺着。
阎解成一脸凶狠,手里还拎着一扁担,不像是来开会的,更像是来找事情的。
“我说傻柱,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主持会议啊!”阎埠贵催促道:“要是不会,就让你一大爷教教你,我们可没有时间陪你在这里干耗着。”
阎解成也附和道:“赶紧的,没时间陪你在这里浪费。”
傻柱闻言,侧目瞥向紧闭的西厢房门。
易中海在这次全院大会上根本就没露面,态度可想而知了。
自从他上次送秦淮如从医院回来,易中海与他的关系就疏远上许多,平日里基本上见不到面,偶尔见到了,也不过就是打声招呼,更多的时间都是装没看见。
傻柱不止一次吐槽过易中海的心眼小,一点点小事情,至于闹成这样吗?
俗话说,人死债消,他东旭哥都过世了,这易中海还是不能原谅他,两人不过就是吵了几句,有必要记这么久的仇吗?
曾经两人还是师徒呢!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哪有爹记恨儿子的?
傻柱收回思绪,被阎埠贵的催促惹得心烦,直接出声怒斥道:“阎埠贵,如果你是个大忙人,连这点儿时间都腾不出来,那好,现在转身就可以走,又没人留你。”
“去你的。”阎解成破口大骂道:“傻柱,以为你走了狗屎运,当了几天管事大爷,就不知道你爹姓啥了?今儿爷们就是过来讨钱的,一个子都没见到,你就让我们走?该滚蛋的人是你。”
这一顿臭骂,引起了旁边邻居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