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拉开了门。
看见门外杵着的傻柱,一脸高高在上的模样,居高临下俯视着他:“江凡,我说句公道话,这事儿是你不占理,你是该赔钱!”
“你是煞笔吗?没事就滚远点,别逼老子动手揍你。”
江凡毫不客气抬手就推向傻柱的胸口,把人推得后退了几步。
这才不用仰着脑袋去和对方的鼻孔对视。
傻柱脸上瞬间出现一抹怒意,换做是其他人,他现在已经捏着拳头上了。
但是面前站着的人,他已经被打出来阴影,捏着的拳头松了又捏,捏了又松,半天功夫只憋出来一句:“你确定不赔偿是吧?”
江凡继续骂道:“煞笔,嘴巴光会放屁,不如把屁股切了。”
傻柱脑门上青筋蹦起,咬着后槽牙:“你会不会好好说话?张口闭口就骂人,江珍翠怎么教的你?”
江凡笑道:“我骂的是人吗?”
傻柱觉得眼前这人完全没法沟通,嘴巴笨讲理说不过,功夫差手上道理讲不了。
他更加没法骂人!
不是不会,而是不敢。
就差把憋屈写在脸上了。
江凡懒得和他掰扯,又骂了两句,然后便关上了门。
傻柱看着紧闭的房门,表情阴晴不定,憋了半天,这才扯着嗓子开口:“既然你不领情,那好,明儿院里开个全院大会,别怪到时我不给你面子。”
傻柱撂下这一句话后,这才气愤地回到了贾家。
“柱子,怎么样了?那小子答应赔钱没有?”秦淮如赶忙迎了上来。
“淮如姐,你放心,我已经跟他说过了。”傻柱拍着胸脯,信誓旦旦说道:“今天太晚了,明天我们再开一个全院大会,肯定让他赔钱。”
秦淮如婆媳两人都不大相信,不过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捏着鼻子认了下来。
贾张氏织着毛衣,说道:“这小野种真不是人,有钱装修房子,也不知道借点钱接济我们这孤儿寡母,他妈怎么教他的?现在还学人挪窝了,柱子,你消息比较灵通,知不知道她们搬到哪里去了?”
傻柱摇了摇头。
现在他连江凡在哪儿工作都不知晓,哪里知道江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