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瑞华哭哭啼啼擦着眼泪:“我家老头子呢?!他在第一人民医院住院,你们好端端把他捉来干嘛?”
易中海拽着主任白大褂不撒手,眼袋青得发紫:“我们要见你们医院领导,让管事的出来说话,你们知道这十几天耽误我多少功夫吗?我要的车票也没给我买!”
阎埠贵之前天黑从秦家村赶回大院,半路摔伤了。
江凡听说还摔得挺严重的,骨头都断了好多根,不过具体情况如何,他就不清楚了。
住到现在少说也快一个月的院了,这也就是最近一段日子没见他露面的缘故。
听杨瑞华的说法,阎埠贵这倒霉蛋也被带过来隔离了。
至于易中海嚷嚷的那车票的事儿,想来应该就是要去津门专利总局的事情,前段时间碰巧也听张翠兰向别人提起过。
这回去了总局,想必易中海就要得知真相了,专利不可能给那么多的钱。
轻微推测联想一下,就绝对能知道是自己搞的鬼。
也不知道这最后一丝希望破灭的时候,这个老家伙还能不能挺得住。
要是一时心梗,那恐怕院里的禽兽又要减员了。
江凡踮脚张望,人群里愣是没瞅见那对婆媳。
按理来说,以她两人的德行,被放出来以后,还不得把医院闹得天翻地覆。
尤其是贾东旭的死,不榨干最后一点儿好处,婆媳两人绝不罢休。
“不会是真一家人去阎罗殿报到了吧!”江凡心中暗道。
他这个猜想不无可能 ,以当前的医术水平,即使这里是大名鼎鼎的四九城,对付鼠疫这种高死亡率的疾病。
想要治愈的可能性还是不高。
这个问题也没困扰住江凡。
最多过个几天时间就知道了,院里肯定会有人去大厅她们的下落的。
当前还是出去和人报个平安比较好。
挤出了情绪激昂的人群,江凡朝着大门口走去,都把衣服送过来了,那肯定会有人在医院等着。
出乎意料的,守在楼栋大门前,来的人居然是陈雪茹。
陈雪茹踩着方口黑布鞋&34;啪嗒啪嗒&34;冲过来,红围巾被北风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