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几位就在这儿踏实待着吧!听上头的安排,待会儿联防队过来,让干啥就干啥!”
“喂!同志!同志您甭走啊!”孙二瘸子扒着杂物房的门,把脸趴在上面,“这算哪门子事儿啊?我们可都是良民!”他身后几个汉子跟着拍打铁门,“对啊!我们就是来讨债的,怎么也把我们给关起来了。”
任凭孙二瘸子他们如何叫唤,那人却丝毫不管,越走越远。
但是尽管再愤怒,他们也不敢乱来,强行把门给拆了。
孙二瘸子泄愤似的踹了脚门,震得灰尘扑簌簌往下掉,终究是缩着脖子在堆满破麻袋的角落蹲下。
……
江凡这边,拿到了一部分物资,又被抽了一点血后。
他就再也没见到医生或者民警出现在后院。
此时,天空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院里不像平时那般热闹,而是一片死寂。
院里的众人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同寻常。
暮色像泼了墨似的漫上来,四合院死寂得瘆人。往常这时候该飘起炊烟,这会儿倒座房、东西厢房全黑着灯,就前院刘海中家窗棂子透着点煤油灯的黄光。
穿堂风卷着落叶在青石板上打旋儿,江凡听见前面耳房里棒梗哭闹着要窝头,被秦淮茹&34;啪&34;地扇了个脆响。
第二天,江凡还在睡梦当中,就被外头传来的嘈杂声吵醒。
“喂,江凡,你别装死了,现在还想装不在家!!!麻溜儿滚出来解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是刘海中的声音。
紧接着,许大茂的声音也跟着一同响起:“小子,我还有工作要做呢!你究竟在搞什么鬼。”
江凡还以为那么快就解禁了。
转念一想,顿时否定了这个想法,怎么可能会那么快。
鼠疫还有一定的潜伏期呢!不可能隔了一晚就全部都鉴别完了。
透过窗户一看,原来大家都差不多,就搁窗户后面扯着嗓子大声叫唤。
许大茂家正好是对着后院主屋,见到江凡的第一时间,他顿时就嚷嚷道:“这家伙出来了。”
刘海中裹着藏蓝棉猴趴在自家窗户上,肥厚的下巴颏压着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