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这墙倒众人推的模样,傻柱恨后槽牙咬得咯咯响:“嘿呦!至于把话捯得这么寒碜人吗?东旭哥是那路货?淮如姐是那种人吗?”
人群当中,阎家老大阎解成阴阳怪气地拉长调:“柱爷这是唱哪出啊?左一句东旭哥右一句淮如姐的——那么维护他们干啥?”
他突然踮脚蹿到穿堂门门槛上,扯着公鸭嗓喊:“别是惦记着爬贾家炕头吧?”
“小丫挺的找死!”傻柱脸刷的一下涨的通红,抄起墙根儿腌咸菜的木棍就扑过去:“小兔崽子,你胡说什么?”
说完,他就举着棍子,向着穿堂门处的群人冲了过去。
阎解成转身要跑,叫光滑的青石台阶滑了个趔趄,被傻柱揪着后脖领子按在门框上,脑门磕得门环&34;哐啷&34;乱响。
阎解成才成年,再加上阎家抠门成传统,他也跟个半大小子差不了多少。
对上膀大腰粗的壮年傻柱,根本打不过,三两下就被按倒在地上。
王主任在旁边都看麻了。
来闹事的人没动手打人,反而是院里自己人打了起来,这传出去都得给人笑话。
见那些邻居不仅不拉架,反而看热闹的倒给腾出块场子,后院刘光天还起哄:“阎老二快上啊!你们老阎家就指着解成传香火呢!”
只有阎家的二儿子阎解放,见自家大哥被按着打。
十二岁的阎解放嗷嗷叫着扑上去咬傻柱胳膊,三人在门槛上滚作一团。
全都乱套了。
王主任催促道:“反了天啦!快拉住他们。”
邻居不听劝,反而还在旁边加油助威。
秘书推了推眼镜,拉过一旁的邻居,问道:“你们院里的管事大爷呢?闹成一团糟了,都不出来管事!”
许大茂乐呵呵回应道:“打架的那个就是。”
也就在同一时间。
外面也传来乱糟糟的声音。
“都让让,都让让!”
很快,一阵脚步声飞速靠近。
一群民警鱼贯而入,出现在前院,几乎是交道口派出所的所有人了。
穿堂门处,傻柱还在打架,把阎解成按在门槛上揍,根本没有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