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子,买了这么多东西,该不会是已经把钱拎到手里了吧!!”
阎埠贵蛤蟆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精明,嘟囔几声道:“学老易的,你们师徒两人不愧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
这几天,思来想去,阎埠贵还是觉得不对劲。
哪里有那么巧合的事情,都是巧合地没能拿到钱,巧合地又突然病了,就拿易中海来说,他就像是病入膏肓一般,连自家大门都二步不迈。
阎埠贵想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的解释了。
那就是这师徒两人都是装的,老话说得好,财不可露白,这暴富的消息瞒是瞒不住了,因为都是在大庭广众的见证下,根本没法悄摸发财,所以两人这才用了这种办法。
阎埠贵瞥了一眼底下的东西,猛的一拍大腿:“一定是这样的,好啊好!这师徒两人真是心思歹毒,居然想出这种法子。
这样装病,别人来借钱就有借口不见人了,而且也可以坚持说身上没钱,那钱还没拿到手!
我就说嘛!易中海还过来找我借钱,这分明就是找到借口,让我没法开口跟他借钱!”
阎埠贵越说,越觉得有道理,自顾自点了点头。
“遭了,这两个家伙该不会是在拖延时间吧!就是为了有时间收拾好东西,跟江凡一家突然搬家离开。这易中海亏我们还陪着他去取钱。”
阎埠贵左右看了看,发现街头巷尾都没什么人在。
他顿时就急得抓耳挠腮,看着地上东西,眼睛里闪过一丝矛盾。
那么多的东西,该不会里面藏着什么重要的东西,甚至……五万块都在这里面。
想了想,阎埠贵提起地上的几包东西,扭头就进了院门。
斜阳爬上四合院东墙时,贾东旭正蹲在胡同公厕的破木板上。裤腰耷拉在腿弯,冷汗顺着脊梁沟往下淌,稀里哗啦地往外发泄。
公厕门板上破了一大块,正好可以瞧见外头,突然,一个铁皮工具箱&34;咣当&34;砸在尿池边,震得绿头苍蝇轰然四散。
贾东旭忙慌抬头,煞白脸色抬头看去。
没见到人影,只看见那个铁皮工具箱。
&34;老孙忙不开,找我给你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