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听见了,是傻柱家传来的,这人没跑去报警,反而是回家睡觉。
回到家中,江凡轻手轻脚的动静,却还是吵醒了里屋睡觉的江珍翠。
对方披着外衣出来一看,确定不是进贼了。
这才开口询问:“小凡,你今天把何雨柱给打了?”
“他上门来讨说法了?”
“不是,我下班回来的时候,听见刘海中和贾东旭两人在说,何雨柱也是一副鼻青脸肿的模样。”
“他先招惹的我,那个混蛋不挨顿揍皮痒。”
“可你也不能……”
江凡打断江珍翠的话,表情稍显不耐烦。
“好了,不能打架,不能犯法,我耳朵都快长茧了,我保证他只要不招惹我,我也不去打他……”
说完,江凡扭头就进了厨房。
……
接下来两天,院里和厂里都无事发生。
除了贾东旭之前搞的那一波事情,被部分工友堵在工作岗位外。
这一天,早晨时分。
阎埠贵包得严严实实,整个人穿了至少十来件衣服,蒙头包面。
一个人孤单地在中院的公共厨房做饭。
刘海中路过,挺着大肚子站在阎埠贵身后。
突然出声:“老阎,你怎么穿得跟做贼似的。”
阎埠贵吓了一跳,放下夹煤球的钳子,转身过来看见是刘海中,这才松了一口气。
没忍住,他打了个喷嚏:“阿丘——”
喷了刘海中一脸的唾沫星子。
阎埠贵揉揉鼻子,取下生了薄雾的眼镜:“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刘海中满脸嫌弃,用衣袖狂擦脸庞:“你这病得不轻!喷我一脸口水,我等会也跟着你染了风寒,那你就完蛋了。”
阎埠贵啐了一口:“我呸!你找我干嘛?你找江凡算账去!是他大前晚吓了我一跳,这才变成这样子的,亏我好心还去给他开门。”
就在此时,前院穿堂门那边走过来一个同样穿得严实的人。
两人的目光被吸引过去。
院里都是十几年的邻居,就算穿得再严实,看一眼身形,多半就能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