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将军。”
张翠兰点点头。
易中海随即气愤地砸向桌子。
“我们在里面问过了,犯了贿赂罪的人,全都是送了很多钱才被抓的,没有一个是还没送成就被定下罪名。
我们三个人是唯一的个例,我怀疑是有人在背后搞我们,能送我们进监狱的人,肯定不简单。
我和老阎,思来想去很有可能就是那个陈茂勋,是他跟警局的人打了声招呼。否则,一切都说不通。”
一听到这话,张翠兰顿时感到后怕。
“我就说嘛!那个将军过年给江家送了点东西,我本来以为就是认识而已,沾了一点光。
他居然会帮江家这种忙,老头子,要不我们以后别再和江家有接触了,免得那个将军又对我们动手了。”
民不与官斗,张翠兰这段日子过得可很不舒服。
现在听到隐情,她根本就生不起任何再和江家作对的想法。
“哼!他们想得美。”
易中海却是冷哼一声,道:“我不相信他们真能一手遮天,阎埠贵知道了,他软了,我易中海可不是他那种软骨头,走着瞧吧,他们不会好过的。”
……
事情果然如易中海等人所料。
一个几岁的孩子考上国内的最高学府,实在是太惊天地泣鬼神了。
得知的人,无一不在质疑,在四九城隐隐掀起一阵风波。
直至教育部的公证人员重新翻找出江凡考试试卷,确认并非是暗箱操作后,这才平息了风波。
江凡因祸得福,甚至得到了周总的接见。
他是随着陈茂勋前往中海的办公室见人的。
之后,就再也没有什么波折。
江凡顺利完成入学,成为了北大历史以来,最年轻的一个学生。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想来,今后几百年间,恐怕无人能突破这个记录。
北大到南锣鼓巷的距离大约是13公里左右。
中途还能搭乘四路有轨电车,比江凡去一零一学校也远不到一两公里。
江凡连挪窝都不用,白天就搭乘电车过去,晚上就搭电车回来,跟读小学时差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