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就是那种给她三分颜色就开染房染坊的人。
江珍翠不想搭理她。
可秦淮如却是不依不饶,势必要把前些日子落下的面子全部挣回去。
“今天你怎么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脸色这么差?”
“对了,你们街道办已经开始定级了,你定了多少级,工资又有多少?”
“都是邻居,没必要瞒着我们。”
秦淮如见人不回应,脸上更是得意:“你该不会被落下了吧!嘻嘻——”
江珍翠朝着她翻了一个白眼,收拾织衣服的东西就要回后院。
目睹这一幕,秦淮如头抬得更高了。
就在此时,一个婴儿灵活迈着步子,从穿堂门快步走了进来。
后面还跟着一穿旗袍的女人,外面披着真皮大衣,踩着高跟追在后头:“慢些,等会摔倒了,我怎么跟你妈交代?”
江凡隔着大老远就见到秦淮如搁自家母亲身侧,跟只斗赢的母鸡似的。
第一印象就是这泼妇又在欺负人。
还没来得及跳起来打秦淮如膝盖,就被江珍翠提前截胡,抱了起来:“你个小没良心的,还知道回家?我都以为你跑去认别人当妈了。”
跟上来的陈雪茹听到这话,不怒反笑:“江姐,这醋你也吃,小凡就待在我那里几天,你就后悔了?”
语气满满的调侃。
在前几天,江凡如愿获得了“江凡”的名字。
江珍翠心情不好,并非是临时工不能定级的缘故。
而是江凡刚刚能走路,就三天两头往陈雪茹那边跑,活脱一副嫌贫爱富的模样。
这才几个月大,就敢这样,那长大以后还得了。
听出江珍翠的声音轻颤,江凡被抱在肩头,小手拍拍对方的后背,尽管这安慰有些不伦不类的。
离家的事情不能怪他。
自从获得词条拔草瞻风后,他能感觉到来自隔壁聋老太太的威胁,一直刺激着他的感官。
而且,半夜三更的时候,总被惊醒,抬头一望,窗户边正立着一个佝偻的影子呢!
聋老太太大半夜不睡觉,一直在偷偷观察着他们家。
虽然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