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怎么上面画着朱色墨色的图形、花瓣,还有这两个我看不出来是啥玩意的图形?”
郗鉴手上一左一右拿得是一张红桃三,和一张黑桃三。
萧豆豆偷偷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憋住笑。
随即郗鉴又拿出两张,一张上面画着一个美女,牌下部写着“皮蛋”;
一张上面画着一个带着冠冕的男人,牌下部写着“老凯”;
接着,还有“钩子”、“尖儿”、“大王八”、“小王八”……
萧豆豆感觉自己的大腿估计已经青紫一片了。
一个时辰后,
萧恪总算把玩牌的游戏规则给萧豆豆和郗鉴“两个”古代人边打边教学,给讲解清楚了。
萧豆豆是故意装不懂,在打牌的时候插科打诨,结果把真不懂的郗鉴完全给绕晕了,本来挺聪明的一个人,被绕了两个小时才学会。
三个人坐在马车中,拿着萧恪自创的扑克牌开始了欢声笑语的斗地主。
冲淡了不少古代长途出差的苦闷感。
但连续玩了五天,还是有种玩吐了的感觉。
到了第六日,车队已经到了滑州驿馆,整支队伍会在这个驿馆休整一日,到第二日再继续出发。
短短一天的时间,萧恪已经按捺不住,跑出去沾花惹草了。
到了晚上,还真被他带着一个小娘子回房间开了后宫。
翌日。
出发后,萧恪睡了大半日,到晚上吃过晚膳后,见到郗鉴上了萧豆豆的马车,他也跑了上去。
萧豆豆皮笑肉不笑道,“三弟昨晚辛苦啊!”
萧恪打着呵欠道:“还行还行,不辛苦,几天没吃肉了,难得昨晚吃顿饱的。”
萧豆豆扶额,这就是传说中男人的荤话吗。
也难怪王妙瑛越来越嫌弃他了。
这换哪个女人不嫌弃?
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萧恪也是成年人,萧豆豆只是说道:
“你还是悠着点,别出趟公差,惹得一身骚。”
萧恪笑道:“二哥放心,我这都是你情我愿的,那娘子是驿馆的官员介绍的,为了补贴家用,偶尔做做这个生意!”
萧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