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澜,回门那日我尴尬得无地自容,不受控制迁怒于你,是我的错,你想怎么惩罚我都成。只是惩罚过后,以往种种就如烟云散去,可好?”
他只为一事道歉,却提到了“过往种种”。
存心让叶惊澜想起自己犯过不可饶恕的错误。
是她更对不起他!
可惜叶惊澜却似听不懂一般,呷了口新斟好的茶,理直气壮道:“既然是你要赔礼道歉,自然得你自己拿出诚意来,叫我提要求,似乎欠缺些意思。”
萧慕白在方几另一边坐下,心里梗了梗。
一边避着人将手伸进腰带里摸索药粉,一边道:“惊澜,你可知新婚那日发生了那种事,我为何还要替你求情?”
叶惊澜用银叉叉一块桃子,嚼得津津有味。
“你说说看。”
萧慕白见她食欲好,心下暗喜,手指捅破了装药的油纸,无名指和小指粘上一大撮药粉,往掌心里摁。
而后,他故作热心地伸出手。
明面上看着是要为叶惊澜斟茶,实际上偷偷将药粉往茶点、果盘里撒。
“自然是因为我真心爱慕你,想与你白头偕老,儿孙满堂,只是不知你可愿同我携手共度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