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剑飞看着对面挤满了人的铺子,又看了看镖师手上的串串,挑了下眉,“这东西闻着香,但也太不划算了,繁昌县的人这么有钱?居然挤着买。”
镖队此时在一家客栈歇脚,大堂里除了他们,还有来吃饭的客人,有个人闻言笑着解释。
“许多人每次也就买一两串解解馋罢了,说来也怪,这东西吃过几次后,心里就一直惦念着,不吃心里抓挠得慌,县里有好几家铺子仿着他家做串串,但没有一家能做出这种感觉。”
孙剑飞见任凉一直盯着串串铺子瞧,揽着他的肩膀道,“走,我请你吃一顿尝尝。”
任凉看见白锦思被伙计迎进铺子,目光微沉,“兄长去买,我去旁边办点小事。”
孙剑飞道,“那你快点回来,再过一个时辰镖队就要出发了。”
任凉离开客栈,绕过铺子走入一旁的小巷。
白锦思一直没有放弃把任凉变为自己的裙下臣,任凉平日里懒得搭理,反而让白锦思愈挫愈勇,在任凉面前露出过不少破绽。
任凉知道白锦思隔三差五会坐县里李家的马车离开村子,也知道她手里有不知从哪赚的二十两银子,五两藏在家里,还有十五两藏在别处。
不过因为交通不便,他此前没法尾随白锦思查看她去了哪儿,今日才知道,原来是开了这样一家铺子。
白锦思一个农家女,从哪里来的启动资金,串串香的主意和菜谱又是哪儿来的?任凉想起七舅母说过白锦思是人“邪性”的人,秀气的眉毛微微蹙起。
任凉抬头朝外看,他这个角度正好能观察清楚铺子四周的情况,过了一小会儿,他又看到了一个熟人。
是李家的嫡子李元,他那个狠心叔叔任廪生的跟班,白锦思这些日子去县里坐的马车就是他家的。
任凉看见串串香铺子的伙计又把李元迎进去,淡漠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冰冷。
他专门打听过,当初和任廪生一起奚落嘲讽七舅舅,害得七舅舅晕倒的人里就有李元。
帮助白锦思开铺子的人应该就是李元了,看李元这小心的样子,他家里尤其是他的妻子应该不知道。
任家和李家都在县里,两家算是故交,任凉对李家的情况很是清楚,他心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