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歌问,“这么快就要去了?”
任凉说,“那镖队新接了一笔大单,正急着要人手,八成有赏钱。我现在去过二十多日回来,正好赶得上种麦子的时候。”
稻子收完后不会立即种麦子,中间会有一个多月的休耕期,一方面要给田地一定的休息时间,另一方面冬小麦种得过早长得太高,抗寒性会相对降低,很难熬过冬季。
云歌便转身去把做好的药拿给任凉,“这是治风寒的丸药,这是治跌打损伤的膏药,还有一包止血粉,万一见了血,要赶快用干净的水把伤口冲洗干净,再把止血粉撒上。”
想到现在天气还不算冷,路上不至于挨冻,云歌稍微放心了些,“待会儿给你两尺布,让茵姐儿给你把鞋底纳厚些,再多带一双,走远路脚绝不能受罪。”
任凉感激不尽,拿着东西去做准备了。
五间后罩房单独隔了墙,每一个都是十几平的现代楼房主卧大小,家里原本的床和家具先搬了过来。
云歌和白鹤明一间,大房和二房各一间,谦湖和谦海两兄弟一间,任凉也暂睡在他们处,妙儿、任茵和锦棠母女则挤在一间里。
穿越半年,总算是睡上不漏风不漏雨,睁眼抬头看不见云和星星的砖瓦房了,云歌晚上睡觉的时候,有些小激动。
白鹤明洗漱后走过来问,“怎么了?”
“这房子可真房子啊。”
“……”
看着白鹤明无语的表情,云歌笑了起来。
……
头一次睡进砖瓦房,家里激动的不止云歌一个人,第二天早上吴珍娘问早饭都迟了两刻钟,脸上挂着大大的黑眼圈。
虽然她在娘家时也住着好房子,但那毕竟是过去了,现在的才是她未来的家啊!
“娘,族里来帮忙的人到了,今天来了五个,谦山和二弟他们已经到前头干活去了。”
云歌打了个哈欠,“待会儿拆房子仔细看着些,别把鸡和羊吓到压到,早上煮白米粥喝,配你腌的酸黄瓜,再做一盆豆角尖椒炒鸡蛋。”
吴珍娘去做饭后,云歌来到前头,昨天他们搬了出来,这会儿东屋的顶已经拆了大半,按这个进度,今天一天就能把该拆的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