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
柳寡妇脸皮抽动,强笑着说,“亲家母来的不赶巧,锦棠跟着强儿出远门卖布去了,过几天才回来呢。”
云歌眼睛扫视小小的院子,视线在另一间草房锁着的门上多停留了几秒,吓得柳寡妇浑身僵硬。
都怪村东头那个浪荡的小李寡妇,勾着强儿和她好,原本也不算什么事,年轻男人管不住自己是常有的,她守寡这么多年偷情过的多了,大姑娘不敢轻易祸害,寡妇就没什么讲究了,你情我愿就往床上一滚,谁管得着呢?
但那个小李寡妇也太贪了,居然哄着强儿偷布给她,还做成裙子穿让白锦棠看见了。
白锦棠和强儿一闹,强儿没忍住下重手打了她,打得脸上都青一块紫一块的,根本瞒不住。
柳寡妇原本还想着白鹤明发达了去蹭亲家的光呢,这下肯定是去不成了,还要担心白家人发现了来找事情,只能把白锦棠和小孙女都锁起来不叫出门。
要是实在没办法,只能弄死她,就说是病死了,尸身停上几天谁也看不出来毛病。
看着挤在院里的十几个青壮,柳寡妇头上冒出一层冷汗,心中把可能泄露消息的人挨个骂了百八十遍。
也怪白锦棠自己没本事,当初轻易就被自家儿子哄到手了,连自己男人都看不住,宁可和外头的小寡妇厮混也瞧不上她。
她要是能拴住强儿的心,今天能有这一出吗?!
柳寡妇家这么大动静,一下子就传的全村皆知,下湾村的村长紧赶慢赶来问是什么事,柳家在村里的的几门族亲赶过来。
云歌说,“既然见证的人都到了,就开门吧,谦山谦川,把那个门给我踹开。”
柳家的人想拦,一群白家的站在他们眼前像堵人墙似的,根本过不去。
两边僵持着,伯明悠悠道,“几位,那儿站着的可是整个苏州府院试的头名,县令大人都要礼遇的秀才,我劝你们别给自己惹麻烦,安静看着吧。”
柳家的人和下湾村的村长一听,顿时站着不动了,任凭柳寡妇怎么哭喊都不出这个头。
紧闭着的茅草屋门上挂了一个生锈的小锁,谦山和谦川听娘的话上去几脚,小锁没踹开,门板先被踹烂了,歪斜着倒下去一半,露出一个容人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