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固自信的笑笑,“这是我的爱好,画了一年多了。”
看得出来,他是有些功底的,每个人物都画的惟妙惟肖,她的眼神特意留在陆枭的画像上,他出现的是一个侧脸,是两人看书时的状态。
韩明西,“你会记忆画吗?”
王固,“还达不到那种程度。”
韩明西小心翼翼的把画折好交给陆枭,“帮我保存着。”
陆枭接过画放进了皮箱里。
晚上睡觉时,陆枭开始后悔,买这八人间的车厢票。
两名男知青和眼镜男三人的呼噜打的此起彼伏,韩明西不是睡不着,是被呼噜声吓得不敢睡。
时而震天响,时而短促一声,像是被憋到了,半天没反应,韩明西真担心那人一口气上不来,人就过去了。
陆枭只好在下铺陪着她,床铺很窄,他侧着身子把着床边,一手被韩明西枕着,一手隔着被子拍了韩明西很久,她睡不着,又试着捂住她的耳朵,她还是睡不着。
那双眼睛一会闭着,一会睁开。
即使是夫妻,即使大家都睡着了,两人躺在一张床上也要注意分寸。
尤其是陆枭躺在外侧,他不能有太大动静,惹人起疑。
两人看似规规矩矩的睡觉,被子下,韩明西小手在陆枭身上摸来摸去,摸得陆枭欲火焚身。
被枕着那条胳膊小臂收紧摩挲着她脖颈的嫩白肌肤,两人心中难免泛痒痒。
陆枭有时连她的眼睛都不敢看,尤其是她还抓抓,他难受的时候就闭上眼睛,绷紧了腿。
忍受着身体和心理带来的双重考验,陆枭附耳哄她,“宝宝,乖些,回去了给你。”嘴巴快速含了一口她的耳朵,立马松开,粗重的气息烫着她的肌肤。
韩明西委屈的撅着小嘴看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馋他的身子,想得不行,吃不到,总要摸摸的。
抓的上瘾,不知过了多久,终是扛不住这漫漫长夜,韩明西眼睛开始打架,直到闭上,小手还握着,没有抽出来。
陆枭忍得辛苦,浑身燥热,欲求不满,脑海里一直想的是返程时要买个包间票。
担心韩明西睡的不安稳,陆枭一直在下铺陪她睡觉,直到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