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先拆哪条街”？
“南街，南街最大也最破烂，只要把南衔拿下，我的成绩也差不多了”。
肖战只是默默记住了南街，并没有说话。
“量力而行，不要勉为其难”。
“知道”。
“你们快吃，别光说话”，肖战的母亲听不懂两人的谈话，但难得遇到如此和谐的氛围，她开心地催促道。
这时丝厂里周永健的办公室里。
周代德和周永健也在进行一场重要谈话。
这次谈话关系着周永健的终身大事。
是周代德专门抽时间过来的。
“你三姑给你介绍了一个对象，明天周末你去见一面”。
“是谁”？
“她父亲和我曾经是供销社的同事”。
“你说的是付厂长？”，周代德还没有说完，周永健打断道。
“是”。
“是你找三姑去说的吧，她和厂长根本就不熟”。
“是又怎么样”？
“我不干”。
“为什么”？
“厂里那么多漂亮的，找谁不行”。
“漂亮有屁用，能当饭吃吗？你能当这个副部长，是他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以为是你多有本事？你难道只想当一辈子这个没有实权的副部长，不想当部长，不想当总经理”？
面对父亲的严厉训斥，周永健低着头不说话，心里并不服气。
饭也不想吃了。
这饭是他在伙食团打的，他天天吃伙食团，觉得越来越难吃。
想叫周代德出去吃，周代德不同意，他来可不是为了吃饭的。
况且他觉得伙食团的饭也挺好吃的。
“你是已经见过飞霞了是吧”。
“当然见过，就在厂里上班，开始我并不知道她是付厂长的女儿，有次去厂长办公室里遇到她才知道的”。
“感觉怎么样”？
“没啥感觉”。
“没啥感觉是啥意思，我是问你觉得她人怎么样，不是问你啥感觉”。
“挺踏实也挺勤快”。
“那不是挺好吗”？
“没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