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更猥琐了,“好好好。”
周雅芳之所以了解心急的男人,这还要说起那段西北之旅。
她一个妙龄单身女未婚同志在西北不光光要面临孤狼的威胁,还要面临村子里单身汉的骚扰。
说骚扰可能都是美化人性。
饥渴的狼想吃人,不分男女,但饥渴的男人,却是专捡着女知青吃。
她刚到西北的时候病了一场,脸色白的晚上披一块白布就能吓走人,但等稍微养回来一点后,村里那些闲散的懒汉子便嗅着味儿来了。
她住的那个地窝子是继承的一位女知青的房子。
前一个女知青半夜被村里的懒汉子砸了门,直接堵进屋里,女知青无奈之下只能嫁给这位村里人。
这处地方就这么被遗留下来。
周雅芳住进去的时候,女知青的肚子刚显怀,每天抱着要洗衣服从地窝子经过的时候都会看两眼。
随着肚子一天天的长大,女知青肉眼可见的消瘦,到临盆的那一天,女知青一张脸瘦的跟个骷髅头似的。
生下一个儿子后便撒手人寰了。
讽刺的是,女知青走后一个月,那家人欢天喜地的办起了满月酒。
窗户大门上贴满了红色的喜字,就连大门上还贴了一对红春联。
那天晚上,她就失眠了。
也许是女知青护佑,因为失眠,反而救了她一命。
半夜,北风呼啸,
周雅芳裹着被子,静静地看着木板被吹得砰砰作响,她的心也跟着蹦蹦乱跳。
忽然,那门板像是被人为往里推一样,动静大了很多。
她吓得浑身的汗毛都倒立了起来,迅速的穿好衣服,从床底下找出藏起来的斧头跟菜刀。
木门一点点被砸开,倒下那一刻,她借着月光看清了来人,是女知青的那位懒汉子。
男人呲着一口黑黄黑黄的大牙齿,推开门,眯着眼睛笑看她,
“一年前,额就是在这里把翠儿办了,得了个娃,今天老子照旧,一年后又能得一个娃。”
说着就伸手去扯周雅芳。
懒汉子喝了不少高粱酒,朝她走过来的时候,都能感受到他口腔里带着酒精的腐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