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至于其他的玩偶,偶尔也会有人买,但需求量不大,刚吃饱的年代,谁会整天闲着没事花钱买个玩具。
所以她将目前的主要精力用在做各种款式的手提袋,还有发夹,头花。
几天下来,人传人,她摊子上的生意很快成为了这一片最好的。
几天就赚到了她做保姆的工资。
赚了钱,周雅芳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脸上的淤青褪去,人长得也越来越水灵了。
在这鱼龙混杂的市民广场就显得特别的突出,
摆摊的人也会拉帮结派,总有人给周雅芳使绊子。
这天她刚把东西摆好,就有一位大娘走过来将她的东西甩开,
“小姑娘,这地方是我的,我之前病了几天,就被你给占领了。”
市民广场的摊位不是固定的,先到先得,不存在什么被占领,她笑着看向来人,
“婶子,这块地方您也没出租金,算不得您的,我们都是先到先得!”
“放你的狗屁!”
那大娘冲跟着一起来少年眨眨眼,“狗娃儿,给我搬,还敢打老娘地方的主意,也不去问问老娘是谁。”
周雅芳知道做生意占地方,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今天她要是妥协了,恐怕明天这个市民广场上谁都能踩她一脚。
她二话没说,冲上去就是干,打不死她,这地方就还得是她的。
在西北的时候,周雅芳也会遇到村子之间争抢水源,你要是不敢豁出去,那就没饭吃,没水喝。
人家不论老少,抡起扁担就是干。
有一次两个村为了争抢一处水井,大打出手。
她脑袋都被开了瓢,猩红的血流从脑袋上流下来,滴在眼眶里,整个荒漠都变成了热血的红。
她抱着扁担冲上去,却不敢朝着对方的命门下手,只敢抱着腰用头撞击。
不想反而被对方遏制住了身体。
那时候她身体弱,力气小,被高大蛮力的村民差点打死,奄奄一息的时候是农场的劳改犯徐大姐冲出来救了她。
刚去的时候徐大姐就住在她隔壁,有知青说她是经济犯,是万恶的资本主义,都疏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