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宏业几步追上来,拦在周雅芳的身前,笑得春风和煦。
他长得很高,面皮白净,温柔深情。
只是周雅芳再一次看到他这张脸,总是会忍不住想起三年前落水后那些天……
在她最虚弱的时候,齐宏业不曾关心过一句。
她永远忘不了在她高烧的时候,齐宏业冷着脸质问她,为什么要推乔园园落水,难道就因为婚约变更,就能伤害无辜的人?
她当时迷迷糊糊的张不开嘴,喉咙里更是像吞刀片一样难受。
解释吗?
他会信吗?
不过眼下都不重要了。
齐宏业扫了一眼明媚的周雅芳,笑道,
“我两个月轮休一次,听乔航说,你现在不做保姆,还搬出了乔家?”
他参加漂亮国的封闭式培训,训练很苦,不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备受折磨。
做360度大旋转的时候,他的脑子都要被甩出去了。
队伍里有好几个队员主动申请了退出,只有他坚持下来。
因为只要一想到回来可以光明正大的见到芳芳。
他的心又坚定起来。
没有了婚约的钳制,他是自由的,芳芳也是自由的。
两个自由的人,可以自由的谈感情。
“嗯,不做了,我在摆地摊。”
周雅芳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人踩着中跟小皮鞋转身就走。
既然不能走在一起。
那洒脱点。
在西北的那三年,她曾经无数次幻想过齐宏业会在某一天出现在自己面前,披着霞光对她说,
“我带你走。”
一千多个日日夜夜的思念跟等待,告诉她一个道理。
成年人不要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回来再次看到他,突然就不喜欢了,他不值得!
周雅芳往公交站走,齐宏业开车追了过来。
“芳芳,我送你回去。”
既然遇到了,齐宏业不想放手,两个月的封闭训练才放五天的假期,他不想错过任何机会。
周雅芳看了一眼手表,摇摇头。
然而,半个小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