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哥，是我。”李磊的声音压得很低，“马胜利这个人，我琢磨着不能再留了。不管他是真是假，都是个祸害。我想……想办法把他干掉。”
林海源在那头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权衡利弊，然后才缓缓开口：“哦？你想怎么干掉他？直接动手？”
李磊摇摇头：“不行，太蠢了，容易留下手尾。我想借刀杀人。”他把自己的计划详细说了一遍，“……让他被官方查处，最好是省里的力量直接介入，快刀斩乱麻，不给恒信反应的机会。这样一来，既能除掉他，又能把火烧到恒信和陈启明身上。您看……这事儿能办吗？”
林海源在那头沉吟了许久，才说：“想法不错，够狠，也够毒。不过，难度很大。第一，证据。扳倒马胜利，必须有铁证，捕风捉影的东西没用。第二，渠道。省监委那边不是那么容易惊动的，必须有足够分量的证据和可靠的举报渠道。第三，时机。必须在陈启明反应过来之前动手，否则功亏一篑。”
李磊听出林海源话里的意思，他这是在考校自己，也是在暗示他，这件事需要他自己去搞定最关键的一环——证据。
“林哥，证据的事儿……我来想办法。”李磊咬咬牙，下定了决心，“您只需要告诉我，如果我能拿到铁证，您有没有把握，让省里的人在最短的时间内动手，并且……不走漏风声？”
林海源在那头轻笑一声，语气带着几分自信：“证据？你要是真能拿到扳倒马胜利的铁证，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我保证，让他消失得无声无息，还能让陈启明吃个哑巴亏。”
“好！”李磊精神一振，“林哥，有您这句话就够了！给我点时间，我一定把证据弄到手！”
挂了电话，李磊感觉自己肩上的压力更重了，但心里却也燃起了一股熊熊的斗志。获取证据，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尤其是在他身边没有可用之人的情况下。
他不能动用星辰的人，不能惊动赵丽雅或刘舒瑶，更不能让芦云轩察觉到任何异常。他能依靠的，似乎只有他自己，以及……或许可以利用一下某些“特殊”的棋子？
他想到了一个人——林薇。
林薇现在虽然被他掌控着，但她毕竟在恒信总部待过多年，对集团内部的运作模式、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