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的，张总要是没真心实意帮我，我能有今天？厂子发展快，那是托了恒信的福，张总出力不少，我心里有数得很。”
陈启明点点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慢悠悠地说：“那就好。张志强那人吧，做事认真，就是有时候脑子不够活。我怕他帮不到点子上，反倒给你添乱。你要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尽管跟我说，我让他改进改进。”
李磊赶紧摆手：“哪有不满意的？张总已经够好了！我这人要求不高，只要他别给我捣乱就行。”他故意把话说得模棱两可，既不完全否定张志强，也不完全肯定，给自己留足了余地。
陈启明眯起眼睛，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哈哈一笑：“李厂长果然是个明白人。好，既然你对张志强没意见，那咱们就聊点别的。比如……你对未来的打算？”
李磊心里一紧，知道陈启明开始切入正题了。他笑着说：“打算？还能有啥打算？厂子刚有点起色，我得稳扎稳打，把根基打牢。陈总有什么高见，不妨指点指点？”
陈启明放下茶杯，靠在椅背上，语气变得意味深长：“高见谈不上。不过，我看你这厂子现在势头正猛，不如趁热打铁，跟我们恒信再深度合作一把。技术、资金、市场，我们都能给你支持。你觉得呢？”
李磊听完，脸上笑容不变，心里却翻起了惊涛骇浪。陈启明果然没安好心！这哪里是喝茶，分明是下套！他这是想用“合作”的名义，进一步渗透星辰电子厂，把自己彻底绑上恒信的战车，甚至最后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他不动声色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慢悠悠地说：“陈总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厂子刚起步，我这人胆子小，不敢迈太大步。合作的事儿，咱们可以慢慢谈，您说呢？”
陈启明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笑得意味深长：“好，慢慢谈。来日方长，咱们有的是时间。”说完，他又端起茶杯，轻轻碰了碰李磊的杯子，算是结束了这次“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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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肆里的这场对话，看似平静无波，实则暗流涌动。陈启明没拿到他想要的明确答案，李磊也没完全摸清对方的底牌。两人各怀鬼胎，笑里藏刀，喝完这杯茶后，彼此的戒心却更深了一层。
李磊离开茶肆时，天色已暗。他坐在车里，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