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决定待在大厅里等待一切尘埃落定的爱丽安娜道别之后,克莱因带着鲁巴斯用抢来的钥匙来寻找其对应的门锁。
这并不是什么难事,因为拿着钥匙的时候,他就隐隐约约感受到门在哪里。
“这一切都是某人为了达成某种目的设置的陷阱,虽然我已经知道是谁,可现在说这些也没有什么意义就是了。”觉得周围安静得吓人,克莱因决定找些话题来和鲁巴斯聊一聊。
“既然这样,您为什么不直接去和那家伙对峙呢?这样的话,说不定就能够减少牺牲者的数量了。”鲁巴斯背着手向前走的同时微微歪头问道,他不觉得克莱因当前的做法有什么问题,只是想知道对方为什么不选择捷径而已。
“世界上没有任何一条显而易见的通往捷径的方法,况且时漏之屋本身就遵守着‘无序’这个可笑的规则。要是我真能直接解决问题,我倒是想直接把那家伙的脑袋摘下来。”
路过一扇颜色深红的门的时候,原本准备继续向前走的克莱因忽然顿住脚步并转身去抚摸锁孔,他拿出已经折断翅膀的钥匙准备开门,却被身边的鲁巴斯一把拦住:“等等,开门还是我来比较好。毕竟我受伤了很快就能恢复,但是你不行。”
“好,那你小心一点。”克莱因点点头后退开一步,代替他上前的鲁巴斯深呼吸一次后将钥匙插入锁孔。
钥匙转动的时候,两人都非常清楚地听见锁舌滑动以及吞咽口水的声音,随即钥匙像软化了一般被锁孔吸入消失不见了,整个蚀刻着梦幻般的森林与如人一般直立跳舞的兔群的铜黄色门锁开始融化。
最终融化的门锁变成一种犬类生物的头颅,与其他犬类不同的是,这颗头呈现弧形的鼻梁上重叠生长着菱形的骨甲,那双狭长的眼睛中多只眼珠在无序地转动。
这诡异的门把手在成型以后耸动鼻翼,似乎是在嗅闻面前两人身上的气味,它伸出猩红的舌头,坏笑着发出沙哑的声音:“提问,你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如果让我知道你在撒谎的话,我就会夺走你的手。”
看见门锁变形就意识到事情不妙的克莱因轻声道:“居然是活的,真是恶趣味……”
没想到区区一个门把手还那么狂妄的鲁巴斯没控制住表情让唇角勾起,他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