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他的?
“正事。”公孙向珩微笑地强调了一遍,“臣不是那种表面一套,背后告状的人。”
不像某人,闯进他府中一番耀武扬威,回去还要同小姑娘告状,装作一副在他那受了委屈的模样。
这几日公孙向珩养伤时。
许是宋稚绾忽然想起此事,才委婉同他道,她将他当成亲哥哥,希望他往后对太子宽容些,太子人很好,受了委屈也不对他计较……
公孙向珩当时听完差点没吐血。
偏偏宋稚绾还在他身旁骨碌碌地睁着双大眼睛,神情恳切地希望他答应下来了。
他咬得牙都快碎了。
公孙向珩还套了话,问宋稚绾她和太子之间是谁先动心的。
小姑娘闻言羞得满脸红,竟说是她先动心的。
公孙向珩恨不得自己聋了耳朵。
他不信,定是太子勾引……
公孙向珩有伤在身,不宜饮用冰茶,王忠端着温茶走进殿中,便闻到了一股剑拔弩张的气息。
座上的男人毫不在意地冷哼一声,挑着眉眼,忽略他后半句话:“既是正事,珩大人便说吧。”
说完好打道回府,难不成还留人用膳?
公孙向珩也没打算与他周旋,直接发问:
“殿下打算何时和绾绾成婚?”
茶盏与桌面的碰撞声清脆,还有茶水满漏的声音。
公孙向珩侧头看了一眼,王忠咽了咽口水,连忙收拾好三步并做两步跑出了求阙堂,还不忘带上门。
这珩大人干的事儿一件比一件勇猛。
若不是小主子的表兄,只怕脑袋都不知掉多少回了。
殿中静谧。
提到成婚一事,萧琰的神色收敛,正经庄肃地放下手中茶盏,如实告知:“实不相瞒,早在去苏州之前,孤已经向父皇求赐婚了。”
公孙向珩抢过话:“那陛下恩准了吗?”
从去苏州之前求赐婚,到如今已过两月之久,竟还未听到陛下有意赐婚的消息。
想到这,公孙向珩看向萧琰的目光也不禁带上了审视。
太子娶妻立妃乃国事,他不应过问置喙。可表妹是他的亲人,若是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