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紧不慢地上去拉人:“珩儿,行了。”
公孙向珩闷着不吭声,看着地上吓得抽搐的安国公恨不得再踹上两脚。
绾绾表妹孤零零一人本就可怜,竟还要受这些腌臜货的攀咬,难怪太子要处心积虑将公孙府迁至京城。
竟是有先见之明的。
想到这,公孙向珩不由得多看了萧琰一眼。
太子也是一心为绾绾好的,只是性子有些专横了些,不过他是储君,这般的性子也无可厚非。
萧琰不知自己此刻在公孙向珩心中已然是被认可了。
只觉得公孙向珩头脑一热打了人才想起让他收拾烂摊子。
萧琰撇开视线,不欲理会他。
人被公孙叙拉下去了,安国公也久久未起身,还是苏公公下去扶起来的。
公孙霁先发制人:“陛下,想必陛下也瞧见了,臣公孙一族绝非无事生非之辈,若不是有人故意污蔑、口出恶言、言语挑衅,臣的侄儿被逼得忍无可忍,也不会将寒窗苦读十几年考取的功名舍弃,只为求一个公道!”
“宁安郡主也亦是如此,还请陛下查清此事,还郡主清白!”
萧漠承绷着脸色,像是被气得不轻。
抬手指了指公孙向珩,好半晌没说出话,又转身回到龙椅上坐着,垂首揉起了眉心。
想笑。
大臣们也不是是非不分,虽说公向珩殴打老臣这事儿做得有违纲常,可他连乌纱帽都摘了。
若不是真冤枉,谁敢如此豁的出去?
即便是安国公只怕也不敢。
更何况不少大臣也是见过宋稚绾的,听说养得极其娇贵,动不动就请太医。
这般身子骨,你说她将你那么大一个女儿扔进湖中,他们是不大信的。
虽说也可找身边的侍卫侍女将其扔下,可她为何要这般做呢?若是草菅人命,嚣张跋扈的性子,怎的这几年来一点风声也没有?
更有些大臣还为家中儿子递过求娶的奏折。
他们的儿子亲眼所见,那宁安郡主不是惹事的性子,寻常小官家的女子都能刁难她,被冒犯到亡故的双亲时才敢奋起反抗。
不信自家儿子难道信安国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