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萧琰在浴堂外站着没动。
宋稚绾摸得正欢,闻言在他身上深吸了一口气,摇头:“不臭。”
虽说还有些残余的酒气,可已经淡了许多,混在香气中,别有一番风情。
听见她说不臭,萧琰这才往床榻走去,一到床边就带着人跌进被褥里,欺身而上。
“今今难受吗?”他目光炯炯地问了句。
宋稚绾不明所以,又伸手去他头上摸了摸:“什么难受?”
萧琰跪坐在她身前,俯下身子,将头抵在她肩侧任她摸。
意有所指:“今今……,难受吗?”
他散着热气,浑身上下的血液沸腾着,可即便如此,脑子里想的也只是她会不会难受。
马车上的场景历历在目。
萧琰怕她醒后会羞得厉害,便也没有再将此事提起。
的确是羞的。
宋稚绾此刻就羞得浑身不自在,她推开他的手:“不、不难受。”
萧琰借着烛火扫了眼……,抬眸看她时一脸笃定:“孤不信。”
他是醉了,不是傻了。
“啊———!”宋稚绾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耳朵,反应过来后又捂上他的嘴,“你不许说!”
萧琰看了眼唇上的手,模糊不清道:“孤不说,孤只是想……”
“啊!”宋稚绾欲哭无泪,抬脚在他怀里乱蹬,“你不许说你不许说你不许说!”
脸皮子薄呀,往日里亲一亲都要脸红上半天的人儿,叫她如何听得下。
宋稚绾被逼出泪花,杏眸水润潋滟。
像是知晓自己做错了事,萧琰软下眉眼,小心翼翼地往她颈上蹭了蹭,轻手轻脚地把人抱进怀里哄着。
“孤不说了,孤真的不说了,今今信孤。”他顿了须臾,才道,“今今不想,便算了……”
粗硬的发丝扫在下颌,痒痒的,宋稚绾看着身上“乞尾求怜”的男人。
心底反而空落落。
她吸了吸鼻子,好半晌才把话挤出来:“我只是……只是让太子哥哥不要说……”
没说不让……
大概天生聪慧的人即便是醉了也比寻常人要灵光许多。
萧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