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栽倒在地。
萧琰没理会几人,垂眸看着怀中的娇儿:“孤绝不会摔着今今,今今信孤吗?”
虽说他都醉成大黄了,可宋稚绾依旧是信的,她双臂环上他的脖颈,脸埋进他的胸膛。
哄他道:“信的。”
夜深了,东宫里四处静谧。
走进西殿,清洌的茉莉花香扑面而来,吹散了几分刺鼻的酒气。
可宋稚绾还是嫌弃的。
萧琰抱着人一路进了西殿寝宫,直奔床榻去,他头脑浑沌,只记得自个儿想了一整晚她那润津津的朱唇。
“太子哥哥,你得……”去沐浴。
宋稚绾的话还未说完,只见一道黑影压下,铺天盖地的炙热气息混着浓烈的酒气,强势闯入。
这一吻和往常的缱绻温柔不同,一瞬之间就将她的气息尽数掠夺。
宋稚绾的身子软得跟棉花似的,陷进了被褥里,被迫仰着下巴,双眸被浸润得泛红。
两条铁臂紧紧地掐着纤瘦的腰身,萧琰双腿跪在她两侧,往日压抑的欲望倾泄而出,恨不得把人揉进骨子里。
什么克制清醒,全都抛之脑后了。
宋稚绾双唇又麻又疼,耳边响起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
她垂眸看去,身上的男人连外衫都脱了,急躁的动作像是要将身上的衣衫都撕碎,好把他自己剥个精光。
他还没沐浴呢。
宋稚绾还记着这事儿。
软绵绵地抬起手,抵在他起伏剧烈的胸膛上,可她此刻使不出半分力来,不像是要推拒,倒像是在抚摸。
萧琰索性把上衫扯开,讨好似的把上身都凑下去:“今今……”
柔嫩的掌心下是男人紧实精壮的身躯,偶有几条细小的疤痕划过掌心。
引得宋稚绾一阵颤栗。
眼看着男人扒完自己又要朝她下手,宋稚绾连忙屈起双膝,使出浑身力气挤进两人之间,抵住他下压的腰腹。
吐气如兰道:“太…太子哥哥去沐浴。”
萧琰浓欲的双眸顿了顿,露出些许哀怨委屈:“孤不要。”
说着,他又开始伸手往宋稚绾的衣裳下手,赴宴的宫裙繁琐,可萧琰是往日里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