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上前蹲下,与她平视着,“今今在这等多久了?”
宋稚绾抬手攀上他肩头,软声软气:“才等了一小会儿,太子哥哥便来了。”
萧琰顺势将她抱起,抓着那双穿着白棉袜的脚环过自己的腰身,交叠在腰后。
宋稚绾整个人像是缠在了他身上。
“太子哥哥怎的翻窗进来?”她歪头问,“像是个登徒子。”
萧琰垂眸看她,想到方才她蹲在门下,缩成豆丁大的一团,不禁轻笑出声。
疼惜的在她鼻尖上亲了亲,笑道:“幸而孤是翻窗入室的,否则不知门后蹲了个人,再从门外一推,岂不把今今推倒了?”
“才不会。”宋稚绾哼道。
如今六月天,一日比一日热起来,她只穿着一身单薄的寝衣,手也是温温的,两人这般缠抱着又抱得紧,连带着萧琰也升起一股燥意。
他抱着人想放下床,腰间的那双小腿却怎么也不肯松。
像是怕他又要走,还环得更紧了。
劲壮的腰身长年累月的习武下去,穿衣时瞧着长身玉立,宽肩窄腰,可那腰间尽是硬邦邦的腱肉,一抻一动,都像是披着衣袍的野兽。
一旦脱下,便会吃人。
“孤先把外衫换下来。”萧琰轻声哄着,说话时喷洒的热气尽数在宋稚绾的颈间散开。
她缩了缩脖子,缓缓把腿松开。
萧琰站在床榻边,居高临下的身姿从未从她的身上挪开过视线。
三两下便把外衫尽数褪去了。
宋稚绾再度被抱进怀里时,只觉得后背贴上的胸膛比方才还要热许多。
萧琰贴在她的耳畔,磁声道:“小囡囡,连睡觉都离不开哥哥,这段时日,哥哥只怕是要夜夜都翻墙进来了。”
他的话像是会烫耳朵,宋稚绾连忙抬手捂住他的嘴:“不许说。”
萧琰偏要问,声音从她的掌心闷出:“为何?”
“就是不许!”宋稚绾恨不得用手捏住他的嘴。
这话说得,像她在船上看的那本话本子。
落魄王爷看上了卖豆花的寡妇,夜夜装成登徒子翻墙进去欺负她,第二日还要装着无事发生来买豆花,王爷见寡妇心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