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向珩主动开了口:“殿下要与臣说的公事是何事?”
萧琰背着手,淡定地抬了抬眉眼,语气松快:“记错了,无事,你不是有要事吗?走吧。”
公孙向珩:“……”
赶人的意味太过明显直白,公孙向珩抬头看了一眼眼前贵气凌人的男子。
萧琰正端着杯子,去倒宋稚绾方才位子旁那壶凉了的花茶喝,第一杯一口饮尽,第二杯才开始细细品味,见他看过来,也没有丝毫不自在。
他蓦地轻笑一声,倒是引来萧琰和他对上了视线。
这般冷漠狠戾的眼神,才让公孙向珩觉得像他第一次见萧琰时的模样。
他的态度不卑不亢,对着萧琰行了一礼:“今日一见,臣也好让家中长辈安心了。只是似乎有些误会,臣不得不向殿下解释清楚。”
萧琰不屑问道:“有何误会?”
“臣此次来,只为探望表妹安好。并无别的意思。”
不必将他当成见了漂亮姑娘便想掳人的无良人牙子防着。
若公孙府真想要人,早在七年前便将人要回去了。
萧琰沉着脸不语,他又继续道:“表妹在殿下这过得好,公孙府不会将人要回去,殿下不必如此担忧。不过若是表妹来日想出宫,公孙府的大门永远都会为她敞开。”
不愧是探花郎,果然不是等闲之辈。不过几杯茶的功夫,便看出了端倪。
萧琰眯了眯眸子,放下手中的花茶:“那孤便希望公孙大人最好牢记今日这番话。”
公孙向珩笑了笑,作了个揖,转身走了出去。
刚出了殿门,他又回头,萧琰皱着眉警惕地看着去而复返的人,似乎是怕他突然反悔。
“还有事?”萧琰往门外走了几步,堵住了他折返的步子。
公孙向珩见状,索性也不进去了,直接站在门外问了出口:“臣斗胆一问,听闻殿下欲将稚绾表妹认作义妹,可有此事?”
他问这个问题也不为别的,只是想验明他今日的一番猜想罢了。
经得知“引诱”一事,萧琰那天晚上便打消了认义妹的念头。
他深吸了一口气,虽不知公孙向珩问的用意何在,但也耐着性子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