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出来了,悬镜司的那个俞述说李文值是找宋浮在川东路的心腹王锜买来的泸州团练使,李文值曾经在泸州做商人。”
萧平旌坐在摇摆椅上看书,思考了片刻
“王锜现任川东路经略使,不好弄啊!要是穆老王爷是川东路经略使就好了,可是人老爷子是川西路经略使,我要是举报李文值,等于是在川东路这个油锅里面放水。如果陛下不派钦差来,我自己一个人去举报李文值是不行的。”
楼士道
“除非李文值的违法行为太明显了,但人家做过商人,受贿行贿这方面绝对是个高手。”
萧平旌起身,走到窗户边,看了看明月,说
“一个商人从宋浮那里买来了官当,这关系捅了天了!给的钱肯定不少,绝对有洗钱的行为!不过还好李文值这人,你不给他制造麻烦,再给他点甜头,他也不会对你有意见。我们先经略好泸州,再再去管李文值的事情。”
在甘州的长林军甘州营中,萧平旌的大哥萧平章正在和萧庭生交谈。
“爹啊,您安排平旌去泸州,而我又听说川东路不少官员和宋浮有关系,宋浮不过是荀白水喂饱的一条狗而已,这是不是太为难平旌了?”
萧庭生道
“长林军不过两万人,面对渝贼,只能守,不能攻。练兵筹饷,都是个大难题,先帝给长林军开的军饷很高,一个月5贯,这个不好开口改,一年下来就是120万贯,朝廷一年收下来的钱粮换算不过只有2000万贯而已,你算算,河北的禁军足足有十万人,主要防备北燕,这支人马一年下来要消耗800万贯的钱,我们长林军算什么呢?”
萧平章说
“可是,西北这块地方,是先帝千辛万苦打下来的,不能说丢就丢啊!我看,长林军起码要五万人守在河西方才稳妥。”
萧庭生笑道
“哈哈哈,所以这才是我安排平旌去川东路的原因,我看朝廷荀氏一族,被朝廷不满已久,我现在就是担心渝贼集中重兵来打我们啊!听传闻说,渝贼最近正在和回鹘交战,完了之后肯定就会回来打我们。”
萧平章道
“父亲,我已经在甘州布置了重重防备,渝贼想攻下这里,恐怕也没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