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之间的事还没完,还望十五日后贵方准时赴约。”
刘胤亦冷冷地说道:“那是自然,咱们也是不死不休的恩怨,还要陈发兄弟做见证呢!”
“陈发兄弟,咦人呢?”
“陈发兄弟呢?”
众人这才发现,贩盐众人一个都不见了,
祖逖和刘胤奔进祠堂,只见好好的一个庞统祠,弄的满地狼藉,
原先栩栩如生的庞统泥像,也被烟火熏的发黑。
房中空无一人,一开始贩盐众人,借给祖逖他们打地铺的麻袋被收走了。
刘胤黑着脸对赵染道:“清点一下咱们的行李和财物,看少了什么没有?”
王应也是心中一惊,连忙跑过去,也检查自己的行李物品,
“可别让陈发这家伙,把咱们的盘缠顺跑了。”
王应检查过后,对祖逖说道:“咱们的东西一样不少,他们只收回了麻袋。”
祖逖放下心来,笑道:“陈发不像是不讲义气的人,
他帮了咱们这么大的忙,就是拿咱们些钱财,咱们又怎会介意?”
正说着呢,腿上麻痒,下意识地去挠腿,
竟从受伤处,抠下一个沉重的珠子来,拿到亮处一看,唬了一跳。
少顷,赵染也向刘胤报告说道:“殿下,其他什么都没少,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殿下吃剩的羊腿没有了。”
刘胤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丝笑意,
喃喃地道:“你这样的奇人,又有这样的神物,还发愁吃不上羊腿么?”
李晓明一伙人,此刻正在距此处有二里多地的密林之中歇息吹牛。
这一夜折腾的
他极度不喜欢与刘胤、祖逖这样的人打交道,动不动就打打杀杀。
人生一世,好时光能有几载?
吃着火锅唱着歌不香吗?
干嘛非要去辛苦搏命?
他打算在这里躲藏个半天,等那两拨人走了,再出发上路。
心惊肉跳地忙碌了一夜,此时人困马乏,正好在这里补补觉。
众人砍伐树枝,就地搭了几个简易的窝棚,里面用麻袋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