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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记》有云:国无九年之蓄曰不足,无六年之蓄曰急”
“《资治通鉴》云:治本在得人,得人在审举”
此次会试就在考生们纸张哗哗的翻页声偶尔夹杂着三两声叹息声中结束了。
交卷的那一刹那,谢清风感觉脱力了般,大脑被掏空。
他现在不想思考任何事情,出考场后见到谢义一句话都不想说,累得直瘫在马车里。谢义手脚麻利,在此时并没有多嘴问谢清风考得怎么样了什么的。
因为他家少爷哥出来的状态已经是很好了,起码是自己走出来的。
谢义一大早就在贡院门口等着了,连午饭都只吃了点干粮对付一下,占着门口最显眼的位置以便谢清风出考场第一时间就能看见他。
当他看见好多举人老爷是相互搀扶着出来的,还有些举人老爷出来就摔在地上,谢义都担心死了。
谢清风上马车不久后,连意致也出来了。
他和谢清风也是一样的状态,什么话都不想说,上车就闭眼。
回到客栈后,谢清风没有和乡试时一样还有精力盥洗吃饭,他径直上楼准备睡个天荒地老。
谢义端着早就嘱咐客栈做好的饭在门口有些着急,这这还没吃饭呢。
此时连意致的书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就让你家主子好好睡会儿吧,这会儿子正是最累的时候。我家主子上回考完整整睡了两天两夜呢!”
“我上次端着饭菜进去劝他吃两口被骂了出来,这饭菜你还是自个儿吃了吧,他们饿了会起来喊饭吃的。”
“哦哦,好,谢谢哥。”谢义道了谢后端着饭菜便下去了。
谢清风从来没觉得一个觉能睡得这么踏实,这么爽。
中途就醒来上了个厕所,吃了两口饭又继续睡了。
他后来从谢义口中得知,他整整睡了三天!连意致比他还离谱,他第四天才起床。
“连兄,看不出来啊,你比我虚点儿。”谢清风见连意致收拾完下楼时打趣道,“比我多睡了一天。”
连意致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回道,“这么叫虚?!能吃能睡才是福,你懂什么?”
“我算是终于理解为什么我爹以前和我